何况还是身在这异国他乡,经过这些天寻找爸爸的身心俱疲,突然看到这温馨的一幕,我的内心也是莫名的一热,而妈妈更是一改这些天的愁眉苦脸,心事重重,两只大眼顿时多了几分光芒,微微笑容爬上了妈妈绝美的容颜。
“子涵,妈妈,欢迎你们回家!这是我为你们准备的年夜饭,对了,这些菜大多是我自己亲手做的,不知道合不合你们的胃口,如果不好吃,我再叫人换。”山姆腼腆的笑了笑,看着他不好意思挠头的模样,似乎看到了上一年他刚来我身边的模样。
“山姆,谢谢你。”妈妈很开心,山姆看到妈妈面带微笑,立刻扶着妈妈的手拉着妈妈坐到用精致的蕾丝绣花红布垫着的凳子上坐下,又过来拉我过去坐下。
山姆似乎并没有不好意思于他过去所对妈妈做的事情,又是大大咧咧的和我们说着笑话,又给我们表演节目,甚至还打开电视唱起了卡拉ok,这倒让我和妈妈的脸上多了几分笑容,固然我依然对山姆存有可恨之心,但是看着他疯狂讨好妈妈和我的模样,给我们卖力的表演节目,让我心底的阴霾也消散了不少,而妈妈只是微微笑着,看着山姆表演。
山姆还拉我在妈妈面前一起跟他学着跳非洲的扭臀舞,虽不是很情愿跟他一起,但是看着因为山姆那小马达一样旋转的扭胯舞而失笑几声的妈妈,我也认真的在跟着山姆协作,逗乐妈妈。
后来,或许是因为我的心智依然只是个小孩,我和山姆喝了不少酒,而后来,妈妈也加入了我们的酒战,我只知道,或许是因为喝不少酒的原因,我被山姆带入的很开心,妈妈也是笑声连连,就在这遥远的好望角沿岸,在南非三个都之一的开普敦城下,三个人的似乎都在默契的宣泄内心的忍耐和郁闷。
“妈妈,子涵,到十二点了,走,我们出去放烟花。”突然,开普敦的上空烟花爆竹响彻天际,山姆看了看阳台外,起身拉着妈妈和我往外楼下走去。
妈妈似乎喝了不少酒,走路有些跌跌撞撞东倒西歪,不过妈妈红润的绝美小脸上依然微笑着跟着山姆走,好在我还能稳住身子走路,而从二楼客厅往下走的时候,山姆突然蹲下把妈妈背了起来。
“啊……”妈妈惊呼了一下,“山姆……妈妈能走,不用你背……把妈妈放下来!”妈妈说话的口气明显半醉的状态。
“妈妈,楼梯太陡了我担心你摔下去,没事,马上就到!”我看到山姆双手抱住妈妈的屁股,今天的妈妈为了去参加领事馆的活动,特意传了一声精致的黑红色的礼服,造型有点像连衣裙,只不过裙摆是盖住到妈妈的小腿,沿着小腿又往大腿上方开了一条又,妈妈雪白的大腿在开又的裙摆中若隐若现,性感又诱惑。
而此时山姆背着手抱住妈妈的臀部往下走,而在两人身后的我好在看到山姆那两只大手还捏了捏妈妈丰满的臀瓣,我仔细定睛看下去,山姆的手规矩的拖着妈妈的臀部,我笑了笑,酒喝多了眼睛跟着迷糊。
当然,看到山姆突然背起妈妈的时候,我也是惊了一下,不过看山姆和妈妈不停的说着话,我并没有再去遐想。
从二楼下到院子里,山姆把妈妈放下,让我和妈妈去院子的中间场地等待。
“子涵,妈妈,你们去外面等我,我去拿烟花过来。”山姆笑着看向妈妈。
“好。”妈妈回道,拉着我往院子中间走去,
我点点头,山姆笑了笑往储物室跑去,我看了看妈妈,妈妈的俏脸很是红润,或许是今晚喝了不少酒的原因,妈妈依然那么美,小脸雍容,给人一种华贵的贵妇感,气质典雅,白皙的肌肤在这黑夜里像晶莹剔透的千年寒冰,似在着隐隐的萤光。
两个巨乳在紧致的礼服包裹下愈显得坚挺巨大,随着妈妈往前的小碎步沉甸甸的晃动。
而随着妈妈的走动,我才看到妈妈开又的裙子里,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鞋的两条修长的美腿上穿着一对肉色的丝袜,促使两条大腿愈收紧滑腻,直润修长。
当我和妈妈刚走到场地中央,山姆就从后面拿着好几箱烟花走了过来。
“子涵,妈妈,来,我们一起放烟花!”山姆跑到妈妈的身前放下烟花,笑着递给我们一人一个打火机。
我看向夜空,开普敦的上空已经被其他人放的烟花照亮,五颜六色,色彩斑斓。
“好,放烟花!”
妈妈笑道,看着山姆。
“来,妈妈,子涵,我们数到三,然后一起点火。”山姆把三桶很大的烟花分别摆成一排,看向我和妈妈。
“妈妈,来吧!”山姆拉着妈妈来到中间的位置,他现在妈妈的左边,示意站在妈妈的右边。
“准备好了,来,一起数哦!”山姆笑道。
“好……”
“好!”
“一……二……三!”
我们同时一起点上烟花,引线立刻冒着火光“嘻嘻嘻……”的往花筒里燃去。
“啊……”妈妈开心的像个小女孩,甩掉高跟鞋往一边后,往一侧跑去。
“哈哈!”山姆看到妈妈跑了也跟在妈妈后面跑了过去。
“等等我啊!”我也惊慌失措的往他们的方向跑。
烟花的引线似乎很长,我们跑到距离十来米的一侧还没有冲上天,这时候,我听到紧挨着妈妈一旁的山姆说道。
“妈妈,快点!趁着烟花还没有冲,快许个愿望!快!”山姆激动的拉着妈妈细嫩的小手说道。
“好!”妈妈看了看场地中间冒着烟气的花筒,又看了看山姆,又看了看我,然后双手合十,闭上了眼睛。
过了两三秒钟的时间。
“砰!砰!砰!”院内中间场地那三筒烟花顿时捅破纸盒一飞冲天,带着绚丽的炎热,冲向开普敦的上空。
“嘭!嘭!嘭!”烟花在上空爆开,五颜六色的花火向四周散。
“砰!砰!砰!”
“咻……”
“嘭!嘭!嘭!”
接着,接二连三的烟花继续冲上夜空,炸出五颜六色的色彩和形状,就像,形形色色的人许下的形形色色的愿望。
妈妈很开心,我在她一旁,第一次感觉到她是这么的开心,绝美的容颜抬头向上看着上空炸开的花火,没有说话,没有动作,就那样很安静的看完了院子里烟花的绽放,我能看出来妈妈向上看的那双大眼,眼里含着雾丝,闪烁着灵动的光芒,我知道那是快乐,是放空,是自由,更是,幸福。
南非时间凌晨两点,结束了新年烟花的燃放,整个开普敦城陷入了万物寂寥。
屋外的草地上不知道名字的虫子在“嗡嗡唧唧”的呜叫,开普敦在地球赤道以南的地区,当国内在冬天的严寒笼罩之下,这个城市却是酷热难耐。
和妈妈及山姆放完烟花后,我们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
经过年夜饭时和山姆的“斗酒”,再加上夜间闷热,躺在床上的我处在一种迷迷糊糊,要睡不睡的状态。
我感觉到脖子上的汗水浸湿了身上穿的睡衣,黏稠的触感让我愈睡不着,只好迷糊的从床上起来,站立不稳的来到窗口把窗户打开到最大,顿时一股深夜的凉风迎面吹来,到是让湿热的身体凉快上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