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辛听完器灵的解释,心里还是有点犹豫,但马上便被打断了沉思,林月绕到了他后面,用一双玉臂勾住了他的脖颈,伸过来吻住了他的嘴唇,慕辛这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林月跟慕辛深吻过后,把樱唇挪开,调皮笑道:“嘻嘻!公子在想甚么那么入神?”
林月的娇嗔并没有得到慕辛的回答,而是被慕辛怔怔地看着她。
林月见慕辛目不转睛看着自己,脸上又没有不喜的神色,一开始还挺欢喜的,但被心上人如此注视着,被望了几个呼吸,便羞得满脸通红、别过脸去,但目光还是不自觉地闪现到慕辛身上,林月终于忍不住嗔道:“公子你怎么这样看着人家?……”
慕辛依旧不一言看着林月,他之所以怔住了,是他刚方被林月吻下去时,有动心动的感觉浮现出来,心怦怦地剧跳着,就跟……
就跟当初在山洞里淫辱萧琴韵后,和她在浴池里温润相抚、四目相交时的感觉一样,这是老龙所说的……
恋爱的感觉?……
但自己的初恋难道不是萧琴韵吗……
相恋还能跟几人一起?
十六岁的半神少年这时对自己的感觉抱着满头疑问,却又无法脱离这种感受。
这才想起来,自己这是第一次在欢好之外的时候被动地让女子亲吻自己,除了在山洞里跟萧琴韵深情拥吻、在竹屋里跟康柔舌吻、在车舆里跟白冰白雪姐妹吻过,这林月便是后来的女子中唯一一个跟慕辛舌吻过的女子。
但第一次相见时,慕辛单纯是因为她面容姣好、身段诱人、眼神凶厉,这才激起了慕辛的兽欲和征服欲,以欢好为目的,把她拉了回来侵犯她的口屄,这般纯情的亲吻却是萧琴韵之后的第一次。
说来也可笑,短短几天经验人数也有数十人了,和她们唇舌相交的次数却是一手可数,因为动情而不自觉吻下去更是第二次而已。
慕辛看着林月的容貌,才现原来这少女长得比印象中好看,朱唇琼自、婉眉雪肌,加上这双夹杂灵动、倔强、凶狠的美目,此刻有着因直视情人而闪躲着的婉约眼神,哪怕不看玉颈之下的色情肉体,都能让任何少年血气涌动。
慕辛跟林月对望着,终于忍不住,伸手按着林月的后脑,主动吻向林月,又伸出舌头,顶开那不设防的雪白晧齿,用舌头侵犯着美人儿的樱唇和口屄。
“唔唔唔!……唔嗯……嗯……嗯哼……”林月被慕辛突如其来的宠爱弄得吃惊异常,但初经人事不过两天、只有初吻经历的纯情少女,却不懂得如何回应男子的唇舌侵犯,只是放松身体、被动地被舌吻着。
“唔嗯……好舒服……原来……被他吻上自己……是那么舒服的事哦……啊哈……好羞哦……在别人们面前被吻到丢了……”唇舌传来的快感让林月脑海变得空白,娇躯被刺激得上下两张嘴一同漏出水来,唾液自被撬开的嘴角流到下巴和玉颈,下体因为浸在水中,爱液才刚冒出便被混入到浴池中被稀释掉,但高潮时脸颊潮红和散出来诱惑雄性的香气却怎么也掩盖不住,周围有过经验的众多女子和慕辛也意识到:林月被吻到情了。
慕辛看林月看得自己心跳加,林月又何尝不是如此。
自幼被别的嫡系姐妹排挤,十年前自己几岁的时候就被娘亲带着离开,母女俩无依无靠,都靠娘亲当绣娘维持生活,自己这一双巧手也是那时候学回来的,虽然在南里结识了不少朋友,但大家都无时无刻不为过活过冬而劳动,特别是村里农稼收获越来越少,随着年岁渐长,只有过年时候才会见上两面,没有娱乐、也没有交际,只有隔上几个月跟着娘亲上镇上卖衣服和拉针线活才能解闷。
后来那几个异母兄长吃准村中小户大多无粮过冬之际,借机要挟娘亲,每次看到那几个丑陋不堪的兄长淫辱娘亲,自己便怕得哆嗦起来,害怕自己将来也会被如此凌辱、害怕自己将来的夫君也是这种丑陋又无礼的男子,无时无刻不想着:“有谁能救救小月和娘亲?只要是爱护小月的帅气年轻公子,随便来个谁都好,快吧小月带离这里!”
离落实婚约的日子越来越近、自己的相貌身段越来越吸引,林月几乎要疯了,日益变得恐惧,恐惧着有一天像娘亲一样被村里镇上的大户人家和家族子弟当成玩物一样被淫辱,更恐惧自己有朝一日像两个路口旁的寡妇家般母子一同饿死。
就在她几乎要崩溃的时候,自己母亲的金兰姊妹走过来,砍死了那三个恶心的男人,把自己带到了慕家公子面前,知道了这个男子富有、强大、年轻、英俊、不凡,不就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如意郎君么?
这两天以来,林月都抱着相同的心态,无论慕辛屠杀邻里也好、买妾买婢也罢,不论公子做甚么,他都是对的!
被自家公子杀的都是他们不识好歹!
能被公子看上的这群残花败柳都是她们的荣幸!
我的郎君爱着其他人也不要紧,只要他有空时能看上自己一眼就好了,而现在,他回应我了……
他还在吻着我……
心怦怦的跳着……
像是要掉出来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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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怎么自己一个躲在这里呢?”
本来在浴盆角落里自己坐着的袁凌青被这柔媚的声音惊得抬头看去,眼前的是一个少女,长着一副丰乳肥臀的色情肉体、颇有富态的狐媚脸庞,袁凌青听见那一声“妹妹”,心里头是要多别扭有多别扭,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才好。
“怎么闷不作声?是不是以为奴家年纪比你小了?不知道该做甚么?还是……儿子的事情让你受不了了?”
那“少女”见袁凌青不一言,又掩嘴笑道。
听着“少女”的话语,袁凌青只是抱着点疑惑,但听她说着说着,提到了自己的儿子,本来在努力忍耐着不去想的事情,如今被别人逼着从心里抽了出来,袁凌青想起了白木昨晚被残杀的惨况,马上便泪流满脸、泣不成声。
那“少女”也没有露出不耐烦的表情,而是搂过袁凌青,让她的头枕在自己那双比她头还大的巨乳上,低声安慰道:“妹妹乖……哭吧……都哭出来……哭出来便会舒服一点呢……”
袁凌青倒头在“少女”胸头低声哭着,声音被车舆内的热闹声浪盖过,有美妇们闲聊着出的低声轻语,有围着男主人嬉笑的娇嗔,有吃着烤肉谈天说地的靡靡之音,也有少女们百无聊赖打闹着的放声嬉笑,唯独这处角落里落泪的美人与近在咫尺的热闹景象格格不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待袁凌青泣声渐退,“少女”才对着她笑道:“孩子被杀了很痛苦吧?奴家可是知道的,毕竟奴家的两个孩儿,也是被杀了,那时候妾身可比你还辛苦呢……”
“少女”慢慢说着,自己如何被掳、在新夫家媒何被欺凌、孩子如何被杀,袁凌青听得越入神,虽然跟自己的遭遇差得远了,但经历的苦事比自己多了去,至少在出嫁之后,夫家没人会欺负自己,也不用侍奉另一个男人,又听“少女”说道:“妹妹你可知道,奴家今年四十有一了?你才二十多吧?路还长着呢,奴家这么苦也过来了,那你呢?”
袁凌青一听“少女”的年纪,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她看上去实在是太年轻了。
听完“少女”的问题,她也冷静下来细细想着,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