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她第一次打他。
这次打的更狠。
指印在他的脸印上痕迹。
男人的眼里,升腾起了令人害怕的杀气。
“苏楚,你……”他扣住她打他的这只手,举过头顶,“……没完没了,是不是?”
她瞪着他。
眼眶红得像泛了血。
他心口被扯着,滋味不好受,“好了,别闹了,乖乖的,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我想要你去死,你现在就去死啊。”苏楚奋力地挣扎了一下,想挣脱开他的束缚,“霍绍梃,你就是个浑蛋,变态,你去死,去死啊……”
苏楚失了控。
她嫁给他三年,他从未珍惜过她。
明明不爱,为什么偏偏不放过她。
为什么?
就因为自己是一个乖巧听话的玩物吗?
不,她不想做玩物了。
“霍绍梃,我恨你,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恨你一天。”
她的恨意布满了他的眼底。
可是,男人依然没有放过她。
他吻住她的唇,堵住她所有愤怒的声音。
苏楚哭了。
眼泪落到他的唇上,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好了,你……先好好休息,余下的事情,再说。”
霍绍梃脸色难看的,走了。
换来的是,外面肉眼可见的黑衣人们。
除了这些突然出现的所谓保镖,她走到哪儿,那几个年轻的女佣人就跟她到哪儿。
就算她去个卫生间,也会隔一分钟就敲一下门,确保她没有逃走。
一周后。
霍绍梃来了。
他手上拿着一份文件。
并没有急着跟坐在一旁的女人说话,而是点了颗烟,递到唇上,吸了两口。
“你妈的肝源找到了,需要你签字确认后,医生才能手术。”
苏楚微愣。
有肝源了?
她微动的指尖,还是谨慎地蜷了起来,淡声道,“你有什么条件就直接提吧。”
女人脸色冷。
声音也冷。
男人抬手将吸了两口的烟,摁灭在眼前精致的烟灭缸里。
抬眸看她,“苏楚,非得这样吗?”
他拿起这沓需要签字的文件,“你这样的态度,我很不喜欢,看来,你觉得这手术不做也可以。”
“我没这样说。”苏楚硬气不起来,他总是能轻易地拿捏她,“我只是不知道,你付出这么多,到底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