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
月光如水,在走廊地板上流淌出银色的溪流。
陈南的手臂像铁箍般勒着沈清澜的腰肢,她整个人悬在他身上,黑色真丝吊带裙的细带早已滑落至臂弯,露出圆润如雪的肩头。
走廊壁灯在她锁骨凹陷处投下蜂蜜色的光晕,随着呼吸起伏明灭不定。
“陈大夫。”
沈清澜的唇瓣擦过他耳廓,带着波尔多红酒的微醺气息,舌尖若有似无地舔过他耳垂。
“你心跳得好快。。。”
她故意将尾音拖长,手指顺着他绷紧的背部肌肉滑下,在腰窝处画了个圈。
陈南低笑一声,抬脚踹开卧室门。
门板撞在墙上的闷响中,他反身将人压在门板上。
沈清澜的脊背贴着冰凉的门板,胸前却紧贴着他发烫的躯体。
两团绵软的乳肉被挤压得微微变形,顶端挺立的红莓隔着薄如蝉翼的衣料,与他胸膛的肌肉纹理产生细微摩擦。
“这裙子。。。”
陈南的拇指勾住她滑落的肩带,指腹有意无意蹭过她裸露的肩头:“是专门穿来折磨我的?”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胯下那根硬热的物件正隔着衣服,危险地顶在她小腹下方。
沈清澜轻笑,右腿突然环上他精瘦的腰身。
她足弓绷紧,脚尖精准找到他尾椎处的凹陷,像猫爪般轻轻挠动:“陈医生不喜欢这个款式?”
说话间腰肢前挺,让两人最敏感的部位隔着衣料重重相撞。
“嘶——”
陈南倒抽一口气,手掌猛然探入裙摆。
指尖触到的肌肤比丝绸更滑,比羊脂更腻。
当他摸到内裤边缘时,发现蕾丝面料早已被蜜液浸透,湿漉漉地黏在饱满的**上。
中指顺着缝隙滑入,立刻被滚烫的软肉吮住。
“看来。。。”
他的拇指找到那颗充血的小核,坏笑着道:“有人比我还心急。”
话落,指尖突然发力按压。
“啊!”
沈清澜猛地仰头,后脑撞在门板上。
月光恰好照进她大张的唇间,露出一点湿润的舌尖。
陈南趁机咬住她跳动的颈动脉,舌尖舔舐着皮肤下奔流的血液,同时手指在泥泞的花径中快速抽插。
黏腻的水声伴随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在静谧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当指尖突然抵住某处粗糙的皱褶时,沈清澜的指甲深深陷入他肩胛,小腿在他腰后痉挛般绷直。
陈南感受着指节被剧烈收缩的嫩肉绞紧,喉结滚动着俯身,隔着真丝布料含住她挺立的乳尖。
唾液很快浸透衣料,凉意激得她乳头又硬了几分。
“陈南。。。去床上。。。”
沈清澜的声音带着哭腔,湿漉漉的眼睛在月光下像两泓晃动的蜜酒。
床垫发出剧烈的弹簧声响。
沈清澜刚要支起身子,陈南已经脱掉衣服扑上来。
月光勾勒出他贲张的背肌线条,汗珠顺着脊柱沟滚落。
更惊人的是胯间那根怒张的龙根,紫红色的龙头泛着水光,青筋盘绕的柱身随着脉搏突突跳动。
“看够了?”
陈南单膝跪在她腿间,拇指拨开她湿透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