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费了一番功夫,黑衣人终于承认了自己是张家的人。
可是就在段仓问他怎么进来时,黑衣人突然死了,嘴角微弯,是解脱。
段仓掰开他的嘴一看,黑色的血,当是来时就服了毒。
段仓道:“这张家人的手段真狠毒。”
黑衣人也显然是知道的,所以才会在实在忍不住的时候透露一分。
到此线索便断了。
晏巍捏了捏眉心:“收拾好这里。”
然而回了主院。
明姝对外面生的事一概不知。
而晏巍站在床榻前纠结,到底要不要将人喊醒用膳。
最后还是想让明姝吃点再睡。
明姝这会是真累了,晏巍的轻轻摇晃没用。
还用力地拍了一巴掌,结结实实打在晏巍的脸上,嘴里还嚷着:“死蚊虫,走开!”
晏巍就那么顿在原地,耳旁清脆的响声回荡着。
忽而闭了闭眼:“也罢。”
到底还是没能叫醒明姝起来。
明姝一夜无梦到了天明,醒时身旁的人还没走。
在看到晏巍脸上残留的红痕时起了疑心。
那断断续续的红印子,怎么像极了,巴掌?
明姝颤巍巍地举起手对上那印子。
大小正合适。
明姝懵了,她打的?她怎不记得了?
晏巍不知何时醒的,将她变换的神色收入眼底,然后轻飘飘来了句:“是你打的,别怀疑。”
明姝心虚:“什么?”
“一夜过去了还有印子,不知夫人对我什么仇恨才使出如此大的力气?”
明姝难得理亏,往墙里挪了挪:“那不然,你打回来?”
“打夫人我是舍不得的,可是却能换些旁的。”
到底是相处了这么久的人了,明姝一听这话就知晏巍打的什么主意。
腿心动了动,不是很疼了。
昨日的一次晏巍格外温柔体贴,叫明姝尝到了别的滋味。
“我还疼……”
“那先欠着,十次。”
明姝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不成,三次。”
“夫人这一巴掌实在是用力,这红印若是被人瞧见……”
“五次!不能再多了。”明姝捂着心口难过。
晏巍讲道理:“这五次随我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