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绵不知道车什么时候停的,只知道司机走后,秦执郢更肆无忌惮了。
浅弱的哼唧声掺杂可怜,似呜咽低啜,又好比初生的小奶猫,吟吟哀鸣堪比靡靡之音,激发出秦执郢愈发强烈的恶趣味。
口齿较硬,叼咬时,既有微弱的疼痛,又过着时不时令郁绵战栗的电流,灵活湿软的舌尖也不遑多让,欺负起来尤为猖獗。
“真可怜啊,宝宝~”
秦执郢低笑,其中阴险,如一阵阴恻恻的冷风,侵蚀进入郁绵本就薄弱不堪的四肢百骸。
致使男生漂亮的身不住躯战栗着。
秦执郢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骨子里的凶残狡诈,能将郁绵完全吃干抹净。
郁绵心惊胆战,就怕败露了这荒唐难堪的一幕,可秦执郢却恶劣暴涨,故意折磨人。
“下车了,宝宝。”
地方太窄,有点限制他的发挥。
秦执郢拽下郁绵护在唇上的手,又附上滚烫的唇,烙下轻浅的吻,如蜻蜓点水。
只是,光是一个吻,就叫神经和身体都脆弱的郁绵应激。
被欺负惨了。
失了手掌,露出男生潮红弥漫的面颊。
原本的纯洁清白消弭得一干二净,有的只有凄楚,和被欲望囚禁的混沌。
潋滟的双眸实在是漂亮,比世上最宝贵的钻石都还夺目晶莹,即便瞳孔不能聚焦,也不能令他失色,只会更显得诱人。
粗糙指腹擦过男生眼窝下的点点泪痕,那并不是伤心哭泣的,而是生理性眼泪。
秦执郢嗅闻着男生身上已经完全散出来的体香,致命的吸引不仅侵蚀骨血,还勾魂夺魄。
他没让郁绵走了,而是抱着人,乘坐电梯上了三楼。
此刻进入到私密场所,郁绵才发作脾气,揪了一把秦执郢偏硬的发丝:“你怎么那么坏,我都疼了!”
秦执郢抱着人,享受着柔软和绵密香气,却仍然不知餍足,故意用鼻尖去蹭郁绵雪白清透的耳根。
“是吗?可是宝宝一直都在喘,我以为……你很喜欢。”
“等下看看有没有破皮,帮你抹点药。”
秦执郢大尾巴狼的形象在郁绵这儿深入人心,又做坏事,又哄人,搞得他没犯过错一样。
“没破皮,但是肿了!”
肿得那么厉害,他走路都能擦到,不舒服。
“那怎么办?赔你磨损费?”
郁绵:“……”
见男人这么坏,郁绵也不留情面,直接骂人:“你好不要脸,不要你赔,我也要咬你!”
说完,张开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就往秦执郢身上啃去。
期间,还含糊不清地撂下狠话:“你咬了我哪里,我都要咬回去。”
可这种威胁,实在是……勾人。
“是吗?”
秦执郢意味深长反问。
不等郁绵深究其意,他被放置在秦执郢卧室外间的沙发上。
再之后,男人双膝跪地,唇色微淡的薄唇勾起弧度,似笑非笑的促狭眼底,盘踞着坏意。
郁绵心脏猛然咯噔了一下,有不好的预感。
警铃大作!
扶在郁绵双膝的手突然撑开男生双腿,吓得早有预感的郁绵立刻就跟小兔子一样,胡乱窜。
惊恐过度的麋鹿还用脚踹。
“变态!大变态!”
“不许想那种脏东西!我是不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