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呵呵,太子殿下,这重要吗?草民无官无职,只是一个来京都游玩的客商而已,太子殿下若有兴致,草民也可请太子殿下一同游玩。”
那男人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林霆潇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隐身,这个时候出现在秦睿身边的,就成了林安一。
“太子殿下,若是属下没有猜错的话,此人乃是玄家二爷,玄义文,他的兄长乃是十几年前被除斩的玄房文,侄女便是当年谋害您母后,害您与长公主殿下险些未能出生的玄妙龄。”
林安一准确无误的将关系简洁的说明,那男人的脸色微变,似乎是并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认出他来。
随后林安一继续,“当年皇上下令,玄家子弟一律不得回京,且三世不得科考,玄从文!你现在已经违抗皇命!”
“哼……”
那男人似乎不以为然。
当年他好好的做他的刑部侍郎,突然就被秦逸天给罢免驱逐出京,他有什么错?
他们玄家追随先帝,兢兢业业这么多年,秦逸天竟然为了一个不知道哪儿来的女人,就舍弃了他们玄家。
不仅罢免了玄家所有官位,还将他大哥以及侄女问斩,连他父亲,也是被活活气死了。
杀父之仇!他记在心里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寻到了机会,他怎么能放过呢!
秦睿盯着眼前这个男人,他知道现在除了一个人王小静的口供,他的确没有证据,毒药是王小静自己去买的,也就说出了事,也是王小静一人的责任。
就在秦睿的怒气值快要到顶的时候,他终于留意到了角落里的人。
“私自回京、绑架妇女如果都是小罪,那本太子替你加一条,挟持当朝太子。”
秦睿冷笑,把手的剑丢在了地上,一副束手就擒的模样看着玄从文。
“你说得对,我大秦朝的皇帝仁政爱民,绝不会冤枉任何人,但是……如果仁义让你们这些肆无忌惮,那本太子不介意,抛弃这个名号。”
秦睿的声音不急不躁,和在地牢里略微有些鲁莽的样子完全不同。
玄从文却还是冷笑,“太子殿下您真是有意思,这周伟的人都是您的护卫,草民没有武器,也没有手下,怎么挟持您?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可您这……说不通呀!哈哈……”
玄从文仍旧不以为然。
“草民手底下有六十八家商铺,遍布秦燕齐三国,您是太子殿下,自然知道人言可畏这几个字的含义吧?只要草民受了冤屈,那天下的人定在七日内,便能知道事情的原委,太子殿下,您还是把剑捡起来吧。”
玄从文笑得依旧肆意。
他不过是给一个宫女提了个点子而已,可没旁的事情。
更何况他也是把一个青楼女子叫到房里作陪,怎么就是绑架妇女了?
秦睿没捡,只是继续冷冷的看着玄从文。
林安一立马便意会,提剑利索的给了玄从文的胳膊一刀。
“你……”
玄从文正要怒,带血的剑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秦睿从容不迫的走近,将玄从文流出来的血擦到了自己身上。
于是,从这这楼里走出去的,就是些许狼狈,被护卫搀扶的秦睿,且他们之前就是声势浩大,要抓人的派头。
这一出来,林安一就迅安排了一出太子擒拿违抗皇令的罪犯,而被挟持,甚至受了轻伤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