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看清楚了心里就有数了,吴翠芳和张静姝都很开心,那么漂亮的首饰谁会不想戴呢?
“娘亲,我敢打赌,这银楼肯定还会还有更好的首饰,只不过咱们看起来并不像是能够买得起的样子,人家没拿给咱们看。”
“那当然了,这个时候可没有什么知识产权之类的法律,这些图样子同行只看一遍就能把东西记得差不多,那他们不就赔大了。”
三个人说说笑笑就找到了县里的杂货铺,他们要买种子还得到这里。
“老板,你这里可有月季花的种子。”本来想买花根的,但想到自己要的数量还是算了。
杂货铺的老板看开口的是一个小姑娘,下意识地用眼神询问她身后的大人。
吴翠芳还以为张静姝要买什么呢,谁知道她是要买月季花的种子,看来是造纸的法子已经验证好了,便很痛快地对着老板点点头,表示都听她的。
大人同意,这杂货铺的老板自然不会把送上门的生意推出去。
“有的,我这不光有月季花的种子其他的花卉种子也有,还有一些花根树苗那些种出来的花也很好看。”杂货铺老板搬了个箱子出来放到地上。
那箱子里面罗了许多的小盒子,每个盒子上面都贴着花的名字。
这倒是让张静姝十分惊喜,不过这些花都不如月季生命力顽强好种,而且最关键的是养得好几乎可以开好几季,效果会更好。
“不用了老板,月季就可以了。”张静姝算了一下,从县城到他们村的那条路两边几乎都能开荒,但是为了保证最大效益,张静姝还是选择从村口往外的那100亩。
如果把那100亩地全都种上月季,等它开花时只站在城门口远远的就能看到一片红,不用担心花被破坏也能吸引人到村子里去。
种一亩地需要月季种子2到3斤,为了保险起见张静姝都按3斤算,那100亩就是300斤为了保证成活率张静姝又多要了20斤
杂货铺老板看到身后的大人点头同意脸上的笑意又大了不少,这可是大生意,随后又有点儿为难。
“我这铺子不是专门经营这些的,这花卉种子卖得不多我铺子里没有这么多的存货。”
“那不知老板什么时候能备齐?”县城里也没有专卖花卉的地方,这是她在县城唯一的选择了。
“三天吧,三天时间我能凑齐。”
“可以,希望老板保证质量,如果种子不好我可是要退货的。”
“小姐放心,我这铺子可是祖上传下来的绝对做不出以次充好的事来。”
见张静姝生意谈妥,吴翠芳便交了押金留了地址,让他把货备好之后直接送到家去。
“陶然村?”杂货铺老板有点儿懵,他们家世代都居住在白城县怎么没听说过这个陶然村?
“我们村子是新建的,就在望海山下,你去了一打听就知道。”
一提到望海山掌柜的恍然大悟,随后若有所思。
县令大人把来逃难的云州百姓都聚在一起单独建成了两个村子,而不是把这些难民和他们的村子合在一起。
彻底解决了白城县外难民的危机,让他们都放心了不少,他们之前还为这事儿称赞县令大人来着。
只不过看着一家子的形式做派还有那辆牛车,以及手上这320斤花种子的定金,怎么看都不像是难民呀。
张静姝不知道杂货铺老板所想,种子买到了他们也就回了村子,得赶紧拜托族长去县衙把村口的那些地给买下来。
春耕快要结束了,村里自又有很大一部分人都闲了下来,正好雇佣他们把新买的地给开出来。
张静姝把自己的工作室从B区又搬到了C区,又整片陆地水位都下降了不少张静姝从露出来的这些个科技工厂里找到了不少遗留下来的机器。
张静姝从里面扒拉出来两个粉碎机,按照他哥给的方子尝试着做了一些纸出来,效果还不错。
但是张静姝并不想继续造纸,这个世界的宣纸制作得已经很不错了,与其去触碰那些大世家的利益,她还不如做些更加精巧更受文人或闺阁女子喜欢的花笺。
等这些月季花开了就可以大批量制作了,到时候可以放在她娘的铺子里一起卖。
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吴翠芳和张安,开荒种田的事就不用她操心了,张安会帮她处理好。
“现在这个时候周边也有很多野花,你买的那座荒山上还有片竹林,你不如先试着做一些竹叶的花笺出来。”吴翠芳建议张静姝现在就准备着。
“铺子我已经在准备了,等你爹的诗集印出来就差不多可以开业了,你做的竹叶花笺一定很新颖,到时候也能趁热让铺子火一把。”
这倒也是,家里能快点有个来钱的进项也好。他们家这段时间花钱的地方挺多的,家底儿也该见底了,要是在没个进项她们就得紧吧着过日子了。
“娘,我爹的诗集有没有现成的给我一本儿,我从里面找一些句子直接印出来当做礼盒的封面,就像在老家咱们见过的那些印着诗句的信纸一样。”
“有,回去我给你拿一本儿。”
“好,这本诗集爹放了几首诗进去呀?”
“咳,咳,只有10首。”张安有些不好意思。
“10首诗会不会太少了一点?能做成一本诗集吗?”就算一首诗印一张纸,10页纸的一本那也太薄了啊。
“这个你不用担心,就是打着诗集名号的随笔集子,你爹把他在老家写过的一些随笔感思之类的改了改加了上去,十首诗加十篇文章足够了。”
张安有个爱写东西的习惯,他不怎么写诗但随笔和感想的没少写,这次写的也都是家里两个孩子儿时的趣事,那叫一个真情实感。
“哇哦,爹,你真厉害,我觉得你可以接着写日记,说不定能把你的日记传下去让后世之人也看看古代人的真实生活。”
“这个还是算了吧,偶尔写一些感想随笔什么的还行,日记就不记录了,万一没注意漏了点儿什么就不好了。”
“爹,你不写你可以让族学的那些孩子写呀,既可以锻炼文笔又可以留下记录多好。”已经不在族学里念书的张静姝眼珠子一转,想出了一个好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