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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第2页)

处月摩就是如今处月部族的首领之一,反叛北戎王庭的处月兄弟中的老二,北戎的右贤王!

即便是对政事了解不深的亓深雪,都听过二人的事迹。

处月二兄弟,兄长处月忽骁勇善战,弟弟处月摩足智多谋。

二人一张一弛,文武相应,是北戎王庭的能臣干将,旗下拥趸无数。若无意外,他们兄弟本应该是北戎王位的继任者。也正因如此,处月部突然率军反叛,给了北戎王庭莫大的压力,他们才不得不舍下脸面向大宁求盟。

亓深雪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这一路上就觉得哪里怪怪的,“褚二郎”区区一介行商,即便再见多识广,怎么可能对北戎王庭以及朔北军的事情那么熟悉!

原来行商的身份根本就是假的。

“褚二郎”笑盈盈地支着腮,手指挑着肩上的小辫,好似当真身在觥筹交错的酒宴上,而非是敌人的大本营里:“别怕,贤弟,这是在你家朔北将军的老窝里,我还能把你吃了不成?”

亓深雪人都傻了,只觉得头皮发麻……他竟然和处月摩同行了一路!

可是处月摩为什么出现在大宁境内?

亓深雪飞快地回忆路上自己有没有说错什么话,讲了什么不该透露的消息给处月摩,下意识就往最熟悉的气息那边靠了靠。

卫骞感到一个柔软的身躯贴住了自己的手臂,胸口的不快瞬间就消散了几分,趁着亓深雪没回过神来,他悄悄把手揽了上去。

处月摩看了看他们俩,啧啧摇头,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揉了揉肩膀道:“好了,人我给你毫发无损地送到了。这一路风餐露宿可把我累坏了,我走了,饭你们自己吃吧——我怕他给我下毒。”

亓深雪一愣,处月摩已经施施然走了出去。

乌舒警惕地防备了片刻,也收回匕首快步追了出去。

亓深雪刚松了一口气,忽然处月摩又调转回来,拿起了遗落在桌上的折扇,朝亓深雪一笑:“贤弟,上次为兄说的话始终作数。你要是腻了这条疯狗,处月兄的肩膀随时可以给你依靠。”

卫骞一刀掷了过去,被处月摩偏身一躲,带着几分杀意扎在了脚边的空地上。

“啧,真的是疯狗。”处月摩摇了摇头,看再招惹下去真的动了气,利索而幸灾乐祸地走了。

卫骞这才低下头来,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亓深雪上下:“他路上没对你说什么吧?”

“二郎……处月摩。我不知道他是北戎牙帐的人。”亓深雪忙解释道,他以为卫骞是怕自己泄露了什么军情,虽然自己知道的不多,但传闻处月摩狡诈多智,可以从很微小的细节里推测出重要的信息,“我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应该没有。”亓深雪也不敢保证真的没说漏什么,声音越来越小,不禁还多了几分担忧,“你就这样放他走,他回去不会杀过来吧?”

卫骞视线往下,看到宽松遮掩的衣物底下,亓深雪的小腹已经比分别时明显很多了,忙扶着他坐下来:“不会,这人本就是牙帐派去京城的秘密使臣,还是从我这里入关的。没想到这厮伪装身份竟然骗了你一路——来日我便将他头上的毛都薅了,给你扎毽子来踢!”

亓深雪差点被他逗笑了。

不过听他口吻,好像和处月摩很熟悉的样子,不由惊讶地问:“你们认识?”

“战场上交过几次手。”卫骞哼了一声,不耐烦提处月摩的名字,“别管他了,他也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阴险小人。”

亓深雪听出来,卫骞的语气虽然愤愤不平,但是话里行间却充满了对处月摩的欣赏之意。看来这个“交过几次手”并不是狭路相逢打过几回那么简单,而是颇有几分惺惺相惜的意思。

处月摩路上除了老寻他开心以外,也确实没做过什么伤害他们的事情。

亓深雪略微放了放心,转头就不满地质问道:“那你为什么不给我写信?”

“我……其实写了。”卫骞低声解释道,“但是这边羊瘟蔓延严重,听说南边一些城镇也受到了影响,我怕信件在路上沾上不干净的东西……我越想越担心,所以信使送出去十里路后,又被我追了回来。”

亓深雪扁扁嘴-巴,虽然他说的合情合理,但是还是有点委屈。

他看了看卫骞的头发,问道:“你怎么头发都是湿的,还换了衣服,是掉水里了吗?”

卫骞握住他的手腕,放在手心里看看瘦了没有,说道:“我不知你要来,刚才还在羊圈里看病羊,又臭又脏,不敢轻易碰你。所以回来赶紧用水冲了几遍。”

亓深雪闻言脸色终于缓和了一点,许是肚子里的宝宝睡醒了,也感应到了爹爹的气息,突然踢了一下。

他习惯地把掌心贴在肚子上安抚了几下。

卫骞忙半蹲下来,很紧张地问:“怎么了,肚子不舒服?要不要叫军医?”

亓深雪忙叫住他,面颊染开一点微红:“不用慌,这只是它……”

话音未落,门外蹦跶着传来一串轻快的脚步声,两人同时转头看去,只见是那戴着蓝金石耳饰的北戎少年,正抱着一盆宣软的馒头拐进了小厅,欢欢喜喜叫道:“哥哥!”

亓深雪才好转的心情,突然又沉了下去,瞬间又不想理卫骞了,转头面无表情地盯着来人看。他捂住肚子,毫不留情地拂开卫骞的手,酸溜溜地道:“哼,照顾你的好弟弟吧。”

北戎少年开开心心地进来,与屋内二人大眼瞪小眼地看了片刻,张口道:“哥——”

“哥什么哥!这里没有你哥!”听到亓深雪这种冷嘲热讽的语气,卫骞再是后知后觉,要是还不明白亓深雪究竟是为什么生气,那就白多活这么多年了,他忙起身把少年推出了门,“去去去,到大街上找你哥去!”

“哎?你别推我,你等会,我话都没说完……”

砰一声,门在他身后猛地摔上了。

卫骞深深换了一口气,回头看到亓深雪嘴角紧紧向下抿着,正斜着视线看他,射出的目光像是有小刀片在剐。

“这不是我亲弟弟……”

“哦。”亓深雪眼睛眯了眯,这当然了,不是亲的才好,卫骞和他不也不是亲舅甥吗。

“你别误会,也不是那种弟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他没关系!”卫骞赶紧解释道,亓深雪换了个方向坐,他穷追不舍地绕过去,“他那声哥哥又不是叫我的,是叫处月摩的。”

亓深雪狐疑地看着他,脸上简直写满了“你接着编”,人家两个北戎人,干嘛见面要说中原话?

卫骞道:“他是处月摩的弟弟,叫处月久。是牙帐派来帮助我们救治羊瘟的。”

亓深雪反问:“众所周知处月首领只有兄弟二人,处月摩哪来的弟弟?”

卫骞叹了口气,说道:“同父异母的弟弟,处月久的母亲是北戎向西边征战时,俘虏来的白夷族奴隶。处月部从不将奴隶当人看,奴隶生的孩子对他们来说只是上不得台面的野种。所以先首领并不想认这个孩子,以至于处月久流落在奴隶帐里很多年,是后来处月兄弟掌控了部族以后,才把这个弟弟认回去。”

“处月久一直负责照顾部族的牛羊,又很好学,别看年纪小,他懂得很多救治牲畜的办法。牙帐想和我们合盟,处月忽听说朔北突发羊瘟,就派了经验丰富的处月久过来查看情况,借此表达对大宁的善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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