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的牢狱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名状的霉味,偶尔还能听到其他囚犯出的呻吟和呼喊,这一切构成了一幅凄凉的画面。
南霁风坐在审讯室的主审位置上,他的眼神锐利如鹰,仿佛能洞穿一切谎言。
秋沐则静静地站在一旁,原来真有人会傻到去相信这件事情生的这么简单。
“江福,你可知罪?”南霁风的声音在空旷的审讯室里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江福被牢狱的气氛吓得瑟瑟抖,他低着头,声音微弱地辩解:“王爷,小人真的没有罪,小人只是御膳房的一个小学徒,怎么会有机会下毒呢?”
“那你为何在厨子离开期间独自留在御膳房?你是否有机会接触那盘茶果子并下毒?”南霁风步步紧逼。
“王爷,小人真的没有下毒。当时小人只是在准备其他的菜肴,根本没有注意到那盘茶果子。”江福的声音带着哭腔,显然是被南霁风的威严所震慑。
秋沐在一旁观察着江福的反应,她心中虽然有所怀疑,但也知道不能轻易下结论。
“王爷,你这么凶,他能说实话才怪。”秋沐看着他冰山脸的样子,忍不住吐槽,“而且,他这么小胆,你觉得他有那个胆量去下毒吗?”
南霁风点了点头,示意狱卒将江福带下去。的确如此,就江福那个胆小的样子,他也不敢有这个胆子行事。
“那郡主有何良策?”
“引蛇出洞。”秋沐将自己的想法在他的耳边说了一遍。
两人离开大理寺牢狱后,径直向停尸房走去。
“殿下,你说睿王爷能查出来谁是凶手吗?”刘子惜想起大殿上生的一切,不免的有些担心。
睿王主动请缨去调查这件事情,是为了沈依依。但是却不曾想也会将自己的表妹牵扯进去。
“别担心太多。”南记坤安慰她,“之前孤中了毒,也是郡主帮忙解的。”
刘子惜听后,点了点头,但心中想起的那一块石头始终没有放下去。
秋沐站在停尸房里,仔细检查着元至公公的尸体。她仔细观察着尸体上的每一个细节,不放过任何一丝线索。她注意到元至公公的脸色青,嘴唇黑,显然是中了剧毒。她轻轻掀开尸体的衣服,现尸体上有一些奇怪的痕迹,似乎是中毒的迹象。
秋沐仔细观察着这些痕迹,心中暗自思索着。
西域之毒她还是活了两世第一次见。这不得回去好好研究一下。
现在最主要的是揪出幕后凶手。
她一个人在里面待了两个钟。最后派人传出消息。
“来人,传话给王爷,说人已经救活了。”
冷宫之中,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潜入了黑暗中。那人身披黑色斗篷,帽檐低垂,遮住了面容,只露出一双闪烁着狡黠光芒的眼睛。他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打草惊蛇。
黑衣人穿梭在冷宫的阴影中,心中暗自庆幸没有被巡逻的侍卫现。
在确信四周无人之后,黑衣人来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那里有一座破败的小屋,看似无人问津,却是他的目的地。
他轻轻敲了敲门,三长两短,这是他们之间的暗号。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一个面容阴沉的男子出现在门后,他的眼神锐利,仿佛能洞穿一切。
“怎么样?有消息了吗?”男子低沉的声音透露出急切和期待。
黑衣人点了点头,摘下了斗篷的帽子,露出了一张满是汗水的脸。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主子,元至公公已经被救活了。”
男子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但很快被一股难以名状的狂喜所替代。他紧紧握住黑衣人的手,激动地说道:“真的吗?这消息可靠吗?”
“千真万确,属下亲眼所见,德馨郡主亲自去大理寺里救的人”,黑衣人笃定地说道:“而且已经派人将元至公公送了回去。属下亲眼所见,就是本人无误。”
男子松开了手,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他转身走回屋内,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阴谋与野心:“很好,这下我们的计划又能更进一步了。你做得很好,继续盯紧大理寺和宫中的动静,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及时向我汇报。”
黑衣人恭敬地应了一声,重新戴上斗篷的帽子,消失在了冷宫的夜色中。而男子则站在屋内,眼神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期待与野心,仿佛已经看到了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秋沐和南霁风来到了元至公公的住处,这是一处偏僻而幽静的小院,院中的花草已经有些凋零,显露出一种落寞的气氛。两人相视一眼,心中都明白,这里曾是那位资深公公的生活场所,如今却已人去楼空,只留下些许生活的痕迹。
能在皇宫里找这么一处安静的地方,只有这位元至公公了。
怕是连几位皇子都没有这种待遇。
南霁风环顾四周,眉头紧锁,显然在努力寻找着可能的线索。秋沐则更加细心地观察着院中的一切,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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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摩挲着院中的石桌,“这里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南霁风沉声说道,他的目光在院中扫视,试图现更多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