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么教人去道歉的?”他突然问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
秋沐愕然,没想到南霁风会突然问这个。她抬起头,看南霁风那戏谑的样子,想起两人刚刚做过的事,又迅低下头,嘟嚷着:“要你管。”
南霁风闻言,轻笑一声,他伸手抬起秋沐的下巴,俯身低声问道:“那如果是你,生气了会怎么样?”
秋沐微微一愣,没想到南霁风会问到这个问题。她想了想,轻笑道:“如果本郡主生气了,可能会选择沉默吧。但我觉得,沉默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所以最终我还是会选择去面对和解决问题。”
南霁风听后,微微点头,“那如果用教太子的方法对你,你会不生气吗?”
“这要分人。”秋沐神色认真的说道:“我不像表姐有那么好的脾气,或许软磨硬泡对表姐有用,而但对我没用。我呢,是属于那种不管你怎么道歉,我都不会原谅的人。俗话说,软硬不吃。”
秋沐也希望自己能够在这段复杂的关系中保持清醒和理智,不要卷入不必要的纷争之中。
南霁风暗自揣摩着她说的话,没有吭声。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小厮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王爷,不好了。”
南霁风和秋沐同时皱眉看向那个小厮,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秋沐也紧张地站了起来,不知道又生了什么事情。
“何事如此慌张?”南霁风沉声问道。
小厮气喘吁吁地说道:“回王爷,宫里来人了,说是皇上突然病重。”
秋沐也心中一紧,她没想到会突然生这样的事情。她看向南霁风,只见他面色沉稳,仿佛这一切早有预料。
“王爷,我们怎么办?”秋沐问道。
南霁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先留在这里,本王先进宫看看情况。”说完,他转身大步向外走去。
秋沐站在原地,心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这次的事情恐怕不会那么简单。
南霁风匆匆赶到皇宫,直奔皇上的养心殿。还未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一片嘈杂之声,伴随着皇后伊晶晶的哭喊,让整个宫殿都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
他推门而入,只见太医们跪了一地,一个一个轮流为北武帝把脉。然而,每个人把了脉后都无奈地摇头,显然皇上的病情不容乐观。
伊晶晶趴在床榻边,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她的声音已经沙哑,显然是已经哭喊了许久。
李太后站在一旁,紧锁着眉头看着这一切。她原本威严的面容此刻更显冷峻,对于伊晶晶的哭喊,她显然已经忍无可忍。
“皇后!”李太后厉声喝道,“你这般哭喊成何体统。皇上还未驾崩,你就这般失态,岂不是让皇上更加烦心。”
伊晶晶被李太后一训,顿时止住了哭声,但眼中的泪水依旧止不住地往下流。她无助地看着床榻上的北武帝。
俗话说做戏就要做全套。她不演下去,哪还会有这么多人看戏。
南霁风走到床榻前,看着面色苍白、昏迷不醒的北武帝,心中也是一沉。他转头看向太医们,沉声问道:“皇上的病情究竟如何?”
太医们互相看了看,刘夏租回答道:“王爷,皇上这是中了剧毒,而且毒性已经深入骨髓。臣等已经尽力而为,但……但恐怕已是回天乏术。”
南霁风闻言,心中一震。他沉下心,眼睛紧紧的盯着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的男人。
就在这时,李太后突然开口道:“霁风,你是皇上的兄弟。如今皇上病重,你必须想办法找到解药,救回皇上的性命。”
南霁风转头看向李太后,对李太后说话的语气不是很满意,但也不能大吵大闹。
一旁的优贵妃和几位皇子都静静地等待着南霁风的回答,他们的目光中带着期待。
他转过身来面对着众人,沉声说道:“母后放心,本王会竭尽全力去寻找解药。”
李太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满意,她点了点头,“霁风,此事就拜托你了。你一定要为皇上找回解药。”
他当即拱手说道:“母后放心,本王定当尽力而为。”
说罢,他转身大步走出了养心殿。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最近怎么没有见公输行人?”南霁风上马车的脚步顿住,问一旁的阿弗。
阿弗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谷主自从上一次给德馨郡主压制住寒疾后,就经常不见踪迹。属下也不知谷主去了哪里。”
南霁风皱了皱眉,心中涌起一股烦躁。他现在急需公输行的帮助,可这个人却在这个时候不见踪影。
“赶快给公输行传信,”南霁风沉声命令道,“让他立刻回来。”
秋沐坐在马车上,赶往绸布庄。这都跟人约好了时间,她倒是要见一见这位神通各方面消遣的石绣娘。
马车在繁华的街道上缓慢行驶,就在这时,突然一声巨响,马车剧烈地震动了一下,秋沐和兰茵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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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没事吧?”兰茵不放心的问道。
秋沐摇头,皱眉问道:“你出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兰茵掀开车帘,弯下腰出去,询问情况。
车夫慌忙解释道:“姑娘,是前面的马车突然转弯,老奴来不及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