尥苏倾城看了看李凯琳。
“凯琳姐,小时候偷针,长大了偷金,这不是对孩子不负责吗?既然我有那孩子偷资料的视频,可不能轻易饶他,这责任还得去跟台长理论理论,要是让我担责,我就把视频放出去,让网友们升堂办案。”
李凯琳看苏倾城的眼神有点像是在看祖宗。
苏倾城要真这么做,大家都不好过。
她也能察觉到苏倾城有点看新来的组长齐艾不顺眼,那声“嗯”相当敷衍。
这姑奶奶……
李凯琳不愿意得罪人,也没敢说齐艾是新来组长,只道:“倾城,那孩子偷针偷金,台长自会教育,你就别去理论了。至于担责的事,我再去说明下情况。”
苏倾城挑眉,天生的上位者:“视频不就是最好的说明?还需要跑一趟?”
李凯琳语塞半晌。
齐艾大概知道了情况,拉了拉苏倾城的衣袖。
“倾城,别为难李制片,如果你还想当组长,我让给你就是。”
苏倾城漫不经心地笑:“让我?”
充满挑衅。
李凯琳脑袋嗡嗡乱:“谁拿下四海,谁就是组长,这样公平吗?”
“不公平。”苏倾城一字一顿,她冷嗤:“我没过失,还要捍卫自己的位置?这不跟国家被侵略还要为自己抵抗找理由一样荒唐。”
可她又不屑的觑着齐艾:“不过我接受你的提议,让让她。想要我的位置,就拿出真本事。”
以前齐艾有傅司律,总赢。
她想知道没有傅司律,会是谁赢。
齐艾是草,被压迫了也会露出坚韧的表情。
她不语。
苏倾城也不想听。
草都是被人摆布的,再坚韧还是草。
齐艾会听李凯琳的话。
苏倾城回到工位,拨了沈郢的电话。
“有好画吗?”
她不懂画。
窗帘紧闭的公寓里,发出打开药盒的窸窣声。
下一秒停了。
沈郢抵着唇薄唇,咳嗽两声,声音轻:“你来,选一幅给你。”
苏倾城问:“感冒好点了没?”
“不知道。”
一盒药被他扔进垃圾桶,沈郢重新躺回沙发上。
办公室,苏倾城看了看手机上“郢郢”的备注:“不是想和红糖姜茶?我等会来给你做。”
沈郢幽怨:“又骗人?昨天你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