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苏倾城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沈郢,你在意的不该是让作案者绳之于法?谁传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为倾城讨回公道。”
沈郢愠怒:“倾城的事,你少插手。”
傅司律冷哼:“你让倾城自己选择,看她是想让你插手,还是想让我插手。”
两人针锋相对,老板娘连忙出声:“小伙子,我一个岛民都知道这种事不该公开,你带这么一群人来找苏小姐,苏小姐只会难堪。”
她又拉着沈郢进屋,顺便将热水瓶摆放在里面:“沈先生,你先照顾苏小姐,我们这边派出所的人,我也熟,等会我把他们叫过来。”
沈郢回过头,看着坐在红木椅上盯着火苗出神的苏倾城。
老板娘出去后,他关上门,快步走到苏倾城面前,在她面前蹲下:“倾城,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
苏倾城仍是看着火苗:“郢郢,如果我真的被那人强奸了,你刚才还会亲我吗?”
沈郢抓住她的手:“我认识的苏倾城从不会看轻自己。”
闻言,苏倾城眼底的阴霾散了,略显傲娇:“是啊,我是苏倾城,为什么要看轻自己?所以我得跟他们走,让那个想吃天鹅肉的狗东西得到应有的惩罚。”
她双脚踩进拖鞋里,沈郢却拉住她:“你还是选傅司律?”
苏倾城想起刚才傅司律的话。
在沈郢和傅司律之间,她确实每次都选傅司律,就像是在她和齐艾之间,傅司律选齐艾一样。
某种意义上,她跟傅司律是一样的人。
唯一不同的是,她害怕失去沈郢,而傅司律从不害怕失去她。
她歪着头:“不呀,我选择洗澡,得干干净净地回去,不能让别人看到我狼狈的样子。”
她搂着沈郢的脖子:“你不是要给我淋水?我还想让你帮我搓背。”
沈郢微怔,看着冲他撒娇的女孩,明媚动人,像拨开云雾的阳光。
独属于她的灿烂总能照在他身上。
这次终于选他了,沈郢俊脸上难掩的笑意。
苏倾城见他不说话只是笑,嘟着嘴哼哼:“不愿意?”
沈郢看着那两瓣粉色的唇:“愿意。”
他很想吻她,便做了。
苏倾城半推半就,口齿不清地小声骂:“你是狗啊,不要这么舔我……”
说的时候在笑,当他深吻她时,她意乱情迷地回应他,和他交缠,甚至抚摸他,让他的欲念如烈火。
他不想隐忍,也无法克制,想要更多,拢着她的纤腰肆无忌惮。
外面老板娘跟导演组说话的声音隐隐约约地响着,而房间里粗重的呼吸声,在暧昧中渐渐糜烂。
苏倾城想,只要她忍着不发出声响,不可能有人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欲念浓,苏倾城已经失聪,管外面发生什么呢。
苏倾城洗澡的时候,把沈郢顺道脱干净了,衣服晾在外面,美其名曰怕打湿他的衣服。
两人一起洗的澡。
津海很热,下雷雨也不冷,他们洗了很久。
苏倾城让沈郢去帮她找老板娘借了身衣裳。
老板娘立马拿了自己最漂亮的衣服出来,她对苏倾城说:“这是我结婚那天穿的,就穿过一次。”
苏倾城裹着毛毯,挺感激老板娘:“老板娘,你人真好。”
老板娘被夸,摆摆手:“哪里的话,你们城里人不常说顾客是上帝嘛,对你们好,是应该的。”
等沈郢结完账,老板娘又将苏倾城拉到一旁:“这张纸条是刚才来的小姑娘给我的,让我等他们离开后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