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的啊?
张耀东啧了一声:“让我做主啊。那就你跟太太睡,我跟太爷爷睡。怎么样?”
啊??跟太太睡?
这,这怎么跟自己想的不一样?
难道说,东子根本没有那个意思?
郝大力猛的抬头,眨巴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对方,其中满是迷茫。
张耀东忍不住笑了:“还没举办婚礼呢,真当你男人这么没有底线啊?”
他又不是真的禽兽,男人嘛,谁都可以欺负,唯独不能欺负自己的爱人。
虽然确实挺急,但张耀东一直告诉自己不能急。
俗话说好饭不怕晚,一切等腊月二十五再说。
有道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虽然打定主意大菜等到腊月二十五才上桌。
但现在收个利息吃个凉拌鲍鱼之类的小凉菜,亦或者是艾窝窝之类的甜品还是可以的嘛。
趁着太太和太爷爷出门“遛弯儿”还得一会儿,
张耀东拉着郝大力进屋上炕,进行了不太深入但绝对热情的交流。
黄瓜是吃了的,牛奶当然也要喝,不管啥年代,都要讲究个营养均衡不是?
最后,
听到窗外传来太太和太爷爷隐隐的说话声,他才放开气喘吁吁的郝大力。
“我回房间了,你早点睡。”
郝大力脸红似晚霞,根本不敢看他,拿被子蒙着头不吱声。
张耀东哭笑不得,一把将蒙的密不透风的被子拉下来:“哎,这样会缺氧的。我刚说的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你快走吧。”郝大力声如蚊呐。
她现在根本不敢看张耀东,更不敢跟他对视。
张耀东摇了摇头,含笑出门,跟张温氏夫妻正好打了个照面。
“不是让你去西屋跟你太爷爷吗?你小子怎么从东屋里出来了?”张温氏狐疑地看着他。
“哦,力力饿了,我给她弄了点吃的。”
张耀东瞎话张口就来,但好在太太也没有继续追问。
只是,老爷子看他的眼神,张耀东总觉得有点儿不对劲。
……
第二天一早,
天还没彻底亮起来,张耀东就被院子里太奶奶养的大公鸡的打鸣声吵醒。
他翻身下床,发现郝大力已经先他一步收拾利索。
郝大力虽然是警察,但还是第一次打猎,兴致很高。
一家四口一起吃过早饭,张耀东一手牵着太爷爷养的细狗,一手牵着郝大力,前往村头跟狩猎队汇合。
“东子,你为什么给它取名叫啸天?”
“你不觉得它长得很像哮天犬吗?”
“是挺像。”
农村的空气比城里要清新不少。
虽然掺杂着牛粪,猪粪和其他各种味道,但却意外的并不难闻。
张耀东一边走,一边告诉郝大力,都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他们李家庄有地,又在半山坳。
所以农忙的时候种地,农闲的时候,村里的青壮年人自发组成狩猎队,进山打猎。
他自己每年都会回村住一段时间,跟着狩猎队没少进山,算是半个在编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