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泽像是感受不到痛一样,目光沉沉定在桑梦身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含威带怒的压迫感。
“阿泽,你没事吧?”
殊月赶紧过去关心,拉着他的手,满眼都是心疼。
“我带你去包扎。”
殊月扯着傅星泽,一开始没扯动。
傅星泽阴恻恻的目光落在殊月身上,好似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他现在肯定厌恶极了她了。
毕竟要不是殊月提议,桑梦不可能和别的男人暧昧!
他就不该答应殊月的提议,瞧瞧她出的都是什么主意!
殊月反倒很无辜地看着他,扯扯他的袖口,卑微又委屈。
“阿泽,你的手要马上处理,不然会留疤……”
她看起来担心极了,完美扮演着一个温柔又贤惠的未婚妻形象。
谢思朗静静看着她的表演,脸上的笑带着几分玩味。
“是啊,星泽,就让你未婚妻带你去包扎吧,她是医生,是专业的。”
桑梦也附和道,只是语气听起来有些落寞。
似乎巴不得殊月不在,然后她就可以成为替傅星泽处理伤口的那个。
傅星泽这才抽身起来,没有等殊月,迈着长腿往休息室走去。
殊月说了句失陪,追上傅星泽的影子。
他们走了之后,剩下的五个人,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
殊晓晓提议要不要继续,但没人理她。
谢思朗在喝酒,这次没有小野猫踩他的脚,他看起来气定神闲,可目光却忍不住追随着殊月离开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
殊淮也表现得兴致缺缺,好像被人勾走了魂一样。
只有霄玉礼貌性地朝殊晓晓笑了笑,然后目光落在桑梦脸上,那意思应该是听桑梦的意见。
桑梦更是心不在焉,如坐针毡地坐了一会儿,就借口要去卫生间,离开了。
殊月跟着傅星泽来到休息室,一路上没再说一句话。
只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穿进殊月鼻腔里,让她时不时看向傅星泽一眼。
这个颠公等下不会借着受伤的借口刁难她吧?
以傅星泽的偏执下头性格,十分有可能。
于是殊月跟在他后面提前憋了一泡眼泪,打算等会儿傅星泽骂她,她就直接哭个大的。
傅星泽踢开休息室的门,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用阴冷的目光盯着殊月看,似乎在发怒的边缘了。
殊月低着头如鹌鹑,假装自己很无辜很委屈很可怜。
“对不起阿泽,是我没考虑周到,我错了……我去拿药箱给你上药,然后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听听这认错态度,多积极,多良好,简直就是本色出演的舔狗。
任凭傅星泽一开始有多生气,听到她这娇娇软软的声音,堵在心口的怒火竟也神奇地消散了几分。
就差给傅星泽舔成胚胎了。
不等傅星泽说“好”,殊月就溜出去给他找药了。
出去之后,殊月拦了个侍应生,要了些酒精、纱布和消炎药膏回来。
其实有碘伏,但殊月觉得太便宜他了。
要不是没有双氧水,她会直接拿最刺激的给傅星泽用,让他好好酸爽一下。
殊月抱着药品回去的时候,撞上桑梦往大厅那边走过来,看她脸上按捺不住的焦急,应该是要去找傅星泽。
果然,在路过休息室的时候,她故意在门口停留,然后就被傅星泽拉了进去。
傅星泽一边关门,一边将桑梦压在门边疯狂亲吻着,看起来像是妒意上了头,让他也不管不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