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在瑶琴的万般阻拦下,陆必安还是走了。
瑶琴看着陆必安兴奋走远的样子,忽然觉得陆必安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自己真的还能与陆必安重修旧好吗?
另一头陆必安步伐愉快的朝着秦笙笙的院子走去,走去的路上还时不时的哼着欢快的歌。
随后想到秦笙笙喊他去,大有可能是为了了解今天瑶琴和云萝的事情,自己这么开心是不妥的。
于是停下收起笑容,然后看向自己的小厮明远。
“明远,你觉得我这身衣服怎么样?”陆必安抚平了自己略皱的衣服,自信的看着明远。
明远哪懂自己的主子心里在想什么。
抬起大拇指就是夸:“主子!绝!”
陆必安听到答复,满意的点点头,收敛起笑意,表情严肃的走向秦笙笙的院落。
还没走到秦笙笙的院子,就先闻到了花香。
这院子打一开始就定好了是给他以后的妻子住的,但是他跟瑶琴好了之后,这里就没人在打理了。
秦笙笙嫁过来月余了,没想到把院子打理的井井有条。
陆必安忍不住嘴角上扬。
“世子来了。”秦笙笙不痛不痒的招呼着。
如果不是因为云萝的事情,她都懒得见这人。
“不知喊我来何事?”陆必安坐在主位上,一脸深沉的盯着秦笙笙的眼睛。
秦笙笙被看的毛骨悚然,感觉脖子后头都是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刚刚云萝来我院内找我了。”秦笙笙干脆不看陆必安的表情。
陆必安一下子就被拉回了现实:“她来所为何事?我已经惩罚过了,让她闭门思过。”
秦笙笙:“如此,世子是觉得是云萝的不是了?”
陆必安又想起从小跟自己一起长大的云萝,以前也不是这样的,明明是一个天真浪漫的孩子。
秦笙笙这么一说,倒是让陆必安开始怀疑事情的真实性。
陆必安:“不是云萝?那是何人?”
秦笙笙“云萝来的时候同我说,是捡了一剂安胎药采才去看瑶琴的。世子可有看见?”
陆必安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场景,好像确实有一包茶褐色的东西被扔在地上。
秦笙笙:“云萝说,她并未动瑶琴半分,反而被打了一个巴掌。”
陆必安想起当时的情况,云萝似乎一直捂住自己的脸,说不是她。
云萝所说确实都有事实佐证,并不能确定事情就是瑶琴干的。
“那,你觉得事情是怎么样的?”陆必安问秦笙笙。
秦笙笙摇了摇头道:“事情怎么样已经并不重要了,瑶琴的孩子府医也已经过来汇报过并无大碍,云萝也已经关了禁闭,这样已经够了,不是吗?”
陆必安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确实也是。
不聋不哑不做家翁。
“不过云萝的禁闭,世子并没有说要多久,我让她回去待三天就是了。”秦笙笙补充道:“云萝也是府内的老人了,虽说还未有子嗣,那也是打小伺候世子的,有空去看看吧。如果云萝真的是被冤枉的,那心里怕是要伤心了。”
陆必安的眼神猛然犀利。
第二次了!
秦笙笙第二次把自己往别人那儿推了!
不是说以前秦笙笙非自己不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