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杨真,别说话。”秦箫眨眨酸涩的眼睛,摸了摸他血肉模糊的膝盖,“疼吗?”
&esp;&esp;杨真轻笑一声:“疼啊,怎么不疼,疼死了,但还是没有你第一次打我的时候疼。”
&esp;&esp;“你说的第一次……不是之前那次吧。”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你9岁的时候,我21,我打你干嘛?”
&esp;&esp;“为什么会离婚?”杨真不答反问,“顾邵京对你不好吗?”
&esp;&esp;秦箫愣了下,沉默片刻说:“是我不好,他提出的离婚,因为顾悠的病是我造成的。”
&esp;&esp;“不一定是你的错,”杨真说,“你还记得怀孕时候的事吗?可能是吃坏了什么东西,或者有什么变故,顾悠有天生缺陷。”
&esp;&esp;秦箫想了想,摇头:“没有,我怀孕的时候很正常。”
&esp;&esp;“你确定?”
&esp;&esp;“什么意思?难道你知道?”秦箫瞥了他一眼。
&esp;&esp;“是啊,我知道。”杨真扬起嘴角,“你怀孕的时候老是腿抽筋,多神奇。”
&esp;&esp;秦箫莫名其妙地看他,狐疑问道:“真的假的,我怎么不知道?”
&esp;&esp;“逗你玩呢。”
&esp;&esp;“……”
&esp;&esp;如果不是看在他受伤的份上,秦箫真的真的很想踹他一脚。
&esp;&esp;“秦箫。”杨真兀地唤了一声。
&esp;&esp;“什么?”
&esp;&esp;“给我生个孩子吧。”
&esp;&esp;车里沉默下来,杨真始终看着头顶的夜空。
&esp;&esp;“不行。”秦箫说。
&esp;&esp;杨真没有吭声,过了几秒,秦箫又说:“万一做一次怀不上怎么办?”
&esp;&esp;杨真扑哧一声喷笑出来,胸口发颤,声音带着浓浓的笑意:“那就做两次。”
&esp;&esp;“两次也怀不上。”秦箫冷冷道。
&esp;&esp;“那就三次。”
&esp;&esp;“……”
&esp;&esp;“三次不行就四次。”
&esp;&esp;“杨真,别以为受伤了,我就不敢打你。”她恶狠狠道,“你给我老实点!”
&esp;&esp;“哎,你知道吗,我刚才名字都想好了。”杨真越发笑得开怀。
&esp;&esp;“做你的春秋大梦吧!”秦箫骂道,“疼死你拉倒!”
&esp;&esp;她拿起手中的棍继续撬,过了一会,轻轻地说:“只要你跟我一起出去,想做几次做几次,直到怀上为止。”
&esp;&esp;杨真感觉自己有点耳鸣,没有听清她说的话,追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esp;&esp;“我说,”秦箫用力戳了一下前盖,“你和我一起出去,我就给你生。”
&esp;&esp;“你再说一遍,我听不清……”
&esp;&esp;秦箫愣住,转头看向他,杨真满脸倦容,半闭着眼,仿佛快要睡着了。
&esp;&esp;“杨真……”她放下铁棍,靠过去捧住他的脑袋,靠在他耳边柔声回答——
&esp;&esp;“我说,我给你生。”
&esp;&esp;夜,静悄悄。
&esp;&esp;悬崖峭壁上什么也看不清,山涧里黑的像一个无底深渊。
&esp;&esp;向上是黑,向下也是黑。
&esp;&esp;整个世界,空空荡荡,只剩黑暗。
&esp;&esp;柔软的红唇含住另一个棱角分明的下唇,细白的手解开衬衫的纽扣,万山百静之中,拉链的声音划开夜幕。
&esp;&esp;“秦箫……秦箫……”杨真嘴唇微张,无意识地迎合上来。
&esp;&esp;“在呢。”秦箫在他扬起的下巴上亲了一口,用鼻尖蹭着他的脖子,“在呢,我在呢,不信你摸摸。”她把他的手环在自己腰后,反复抚摸着他的手背,像是要揉进自己身体里。
&esp;&esp;他不停地唤着她的名字,每一声秦箫都不厌其烦地回应着,她从来没有这样耐心过、温柔过。
&esp;&esp;额头,眼睛,鼻梁,嘴唇,她一一吻过,她的舌头缠绕住他的,慢慢碾磨。
&esp;&esp;平日杨真专心做事的时候,经常吐出一点舌尖翘在外面,傻气而固执,还喜欢乱舔东西,一刻也闲不住,此时却安静地任她挑逗,分外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