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留伤口,你们知道轻重。”邱忆秋瞥了眼俞雉狸,像是在看蝼蚁。
房间内一个白大褂点了点头,带着两个西装男,拖着俞雉狸出了房门。
没过多久就有人来说明情况。
“夫人,那女人疼得……,”原本想说眼球都快爆出来了,又觉得不太雅观,便把话咽回去了,“她却一声不吭,现在……情况不是很好,我怕再这样下去,人没了。”说这话的人,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自己被当成出气筒给毙了。
邱忆秋刚刚看了一下再次仔细查验过的信息,这个女人确实跟谁都没有联系,或许只是单纯地想要钱?可她故意引导自己背后有人是什么意思?
“把人带来。”
看着俞雉狸出气多,进气少的模样,邱忆秋也有些摸不准了,“你有受虐倾向?”
俞雉狸扯了扯嘴角,笑得艰难,好似已经被折磨得没有一点力气。
“不管你要多少钱,我白家给得起,只要你把无漾哄高兴了。”邱忆秋到这一刻只有一个猜测,就是眼前这个蠢货想给自己抬身价,多要钱。
“本来我见不见他都无所谓,你这样,我一见面就会想捅他一刀。”俞雉狸展示出攻击性,原本揉着碎星的眼眸里迸发出强烈的杀意,并因此而兴奋。
这反而引起了邱忆秋的注意,她一反常态地笑道:“你胆子很大!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动手的机会。”
“这么宝贝你儿子,那晚上倒是没见过你啊!”俞雉狸说的是白无漾企图自杀的那个晚上。
尽管白无漾什么都没说,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但一个心存死志的人,在很多瞬间留下的痕迹,足以让想注意的人都能注意到。
“我正想问你呢!你倒是先问起我来了!无漾第一次离开我的视线,就受了伤,还遇到你!你觉得我会信你吗?”邱忆秋恼羞成怒,眼中却不见心虚。
“可是他经常受伤诶!你真的了解你的儿子吗?”俞雉狸眼睛不眨地死盯着邱忆秋,任何细微的表情她都没有放过。
“我的儿子,我不了解,”邱忆秋笑着,“正好,你帮我了解!”
“好啊!我可要收取报酬。”俞雉狸裂开嘴角,也跟着笑了。
“要钱不要命?也对,你这样的,确实……不容易,做得好我会给你满意的价钱。”
屋子里的人虽然都听着,但没人懂这两个人是怎么说着说着就平和地达成交易的。
俞雉狸被收拾好带去了私人医院。
“白无漾,还记得我吗?”俞雉狸无视天气和周围异样的眼光,穿着两人第一次见面的裙子出现在病房内。
白无漾摇了摇头,“他们说我出车祸失忆了,你是?”
白无漾似乎一点都没有对自己出车祸的事感到质疑,很顺理成章地就接受了,也不看看受伤的位置,这么漏洞百出的理由都能轻描淡写地接受,很可能更荒谬的理由都有过,邱忆秋到底爱不爱她的儿子?
俞雉狸没兴趣打听别人家的八卦,但如果加上跟那些怪物们的斗法,她就来了点兴趣。
“你觉得呢?”俞雉狸眉眼弯弯地反问。
“一见到你,我就开心,想挨着你,很近很近,所以,你是我的妻子吗?”话脱口而出后,似乎觉得自己这个说法很冒犯,白无漾眼睛里的期待和心虚都在明晃晃地闪着。
“不是哦!”俞雉狸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撑着脑袋,半眯着眼睛,“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