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愿被丢了房间里后便睁开了眼睛,在房间里找着有用的信息。
还真在炕底下找到了个大洞,里面有台报机,还有几个箱子,除了其中一个纸箱是一些日文的重要证据,其他都是金条子。
“渍,这我就拿走了。
毕竟你背我来这么个破地,问你要点路费也是应该的。”
姜时愿将那一个箱子和那台报机留在了炕底下的洞里,其他的都收走了。
姜时愿见房间里没什么东西了,便起身开始使劲的拍着门,制造动静。
江浔之带着人跟着姜时愿丢下的彩色小石子,一路寻到了院子外。
“咚咚咚!”
“快开门,快开门,有本事给我锁门,没本事给老娘开门?
你赶紧把门开开,不然等老娘出去,一定让你知道知道你故乡的花开的红不红。”
姜时愿将门板子敲得梆梆作响,在房间里破口大骂。
朱花花和朱刚烈刚情到深处,准备下一步的时候,被姜时愿的破口大骂打断了兴致。
朱花花和朱刚烈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服,便出门去将姜时愿房间的门锁打开,走了进去。
“好啊,朱花花,你竟然背着许参谋偷人。
你偷人就偷人,把我弄来干什么?
难不成你心理变态,喜欢让人在一旁听你偷人?
是这样你更有劲是吗?
赶紧让我回去,不然我就把你和一个倭瓜偷情的事情宣传的家属院人尽皆知。”
姜时愿看着朱花花微肿的唇瓣,凌乱的衣衫,脖子上的一抹鲜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干好事被她打断了。
“我没有偷人,你别胡乱说。”
“你给我滚出去。”
朱刚烈看着朱花花那智商不在线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对着朱花花就是一脚,把朱花花踢了出去。
“那个这位同志,今天请你过来是有些事情。
额,那个……”
朱刚烈看见朱花花出去后,立马摸了一把油的亮的脑袋,换了一副贱嗖嗖,油叽叽的笑容对着姜时愿说道。
“要是不好说就别说。”
姜时愿看着这个油的像个猪刚鬣似的男人就想吐。
“哎你……朱哥,这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朱花花在院子外面听见了姜时愿的话,立马冲进来大声说道。
“滚,有你什么事!
这位同志,我们听说你有两张药方,不知是否能给我们看看?”
朱刚烈继续用油腻的表情看着姜时愿。
“想白嫖?
看看?
看看不就等于你给我的意思吗?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些什么鬼话?”
姜时愿不屑的看着朱刚烈。
朱刚烈脸一下就拉了下来,自从上面接头的青木断了联系,他都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了,为了重新找回组织的信任,他好不容易打听到药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