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都是气话。你傻啊,多大了,还不知道气话不能当真啊!再说了,他要是真看不上你,能把这么大的公司交给你么!”秦苏道。
“他倒是想交给别人,可惜只有我了。”司徒慎嘴角仍旧有冷冷的笑。
“天底下,哪有爸爸不爱自己儿子的。”话一出嘴,秦苏就后悔了,她怕他以为自己前面说的一堆话都被理解成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别有居心。
眼角余光撇到茶几上的镜子,果然,身后男人的眉眼冷峻了起来。
一时间,气氛沉默了下来。
直到司徒慎将棉签丢进垃圾桶,一句,“好了。”
有人帮忙就是快,没多大一会儿,红印的地方都被上好了药膏,湿滑滑的,还有男人手指炙热的触感在上面。
“用不用我帮你上?”秦苏转过身子,看着他问。
上药的关系,浴袍褪了大半,虽然前襟被她用两手揽着,可胸前的莹白还是若隐若现的,一大片的春光旖旎。
“不用。”他拒绝,同时别过目光。
秦苏也不好在多说什么,直接拿过一旁的睡裙,不紧不慢的脱掉浴袍后,大大方方的就在他面前换了起来。
等着换好后,她将浴袍攥在手里,看向一旁的男人。
不意外的,看到了他的瞳色逐渐转成欲望的深。
“想要了?”秦苏扬唇,吐字清晰。
结婚六年,她在很多方面还是很了解他的,尤其是在那方面。
司徒慎没有回,可看着她的眼神已经越来越红。
秦苏惊讶的低叫了声,似是刚想起来,手贴在了右腹的下方,“差点给忘了,前两天刀口裂开了,医生叮嘱千万不能做剧烈的运动,不然再次裂开就惨了!”
“怎么办?”她热辣辣的看着他,无辜的问。
“我并没有说想要。”司徒慎很困难的才将一口气从胸腔内顺下去,声音努力无恙。
“喔。”秦苏眨了眨眼。
受不了她的目光,司徒慎起身,背影有些僵硬的往客厅外走。
“要是你实在想要,又怕弄到刀口,做的时候我一直在上面好像也可以。”
身后,有女人媚媚的声音讨人厌的追随而来。
司徒慎脚步没停,甚至有些暴躁的快,似乎这样才能证明他没有想要她。
一路走出客厅,上了楼梯到二楼,男人的脚步才慢慢停了下来,微侧着身子,黑眸朝着楼下的方向看过去。
若是……
他现在再说想要,是不是有点丢人?
*
七点,晨光倾洒。
厨房里,秦苏将刚热好的牛奶端出来,再将碗里的水煮蛋放上些凉水,一会儿好能容易扒些。
“舟舟,都洗脸刷牙完了吗?”她走出来,看着已经坐在餐椅上的儿子。
“嗯呀!”小家伙说着,冲着妈妈呲着整齐小白牙。
“真乖,谁家小孩子能有我们舟舟听话呀。”秦苏凑过去贴了贴儿子嫩嫩的脸,扬唇表扬着。
正接过牛奶杯的小家伙,很是得意的回,“没有噢,舟舟大宝贝只有一个!”
秦苏忍俊不禁的看着他笑,将刚扒好的鸡蛋也给他放到小蝶里,让他沾着砂糖吃。
楼梯传来脚步声,母子俩都不约而同的望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