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胆子大的人问,“听说赖子和你家亚娟睡了?”
“你听哪个狗娘养的说?”亚娟妈大扫把一挥,向那人身上打去。
“赖子说的啊!赖子说他和亚娟睡被你发现了。他说他娶亚娟,可你不同意啊!”被打的人气急败坏,自己闺女做了丢人事,还有脸不让人说。
“没有的事!”亚娟妈中气十足,“我告诉你们,等京里的人来接亚娟,谁敢胡说八道,我拿一把刀砍死你们全家。反正我家就亚娟和我,光脚不怕穿鞋的。”
说完,亚娟妈进了院子,把大门“咣当”一声关上。
秦亚娟还在屋子哭,她莫名其妙的没了清白。
昨晚上,她洗漱后上炕睡觉,莫名的觉得身子燥热。开始还以为是炕烧太热,后来越来越不对劲。
赖子就是这时候翻了院墙,偷溜进她屋。她想喊人,却被赖子用布堵上了嘴。身子越发的瘫软无力,连挣扎都没力气。
再后来……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
早上被母亲的惊呼声吵醒,同样被吵醒的还有赖子。赖子屁滚尿流的跑出她家。再然后……村里人都知道了。
这事太诡异了!秦亚娟肯定是许静初做的!但是她没有证据。昨天冤枉过许静初一次,她现在再说是许静初陷害她,别人肯定不信。何况……赖子说她是自愿的。
村里的山上
“赖子,这事做的不错。这是我事先答应你的两块钱。”许静初把钱递给赖子。拿秦亚娟给的钱,糟蹋秦亚娟自己。
这笔买卖划算!自己还赚八块!
赖子笑的一口黄牙,“得了,静初妹子,下次有这好事还找我。”
“赖子,我提醒你,别胡说。否则亚娟妈不会放过你,毕竟你才是糟蹋她闺女的人。”许静初眼神凌厉,语气阴冷,仿佛和平时不是一个人。
“放心,妹子,不会,这事说出大天去,都是我俩你情我愿。亚娟妈闹,我还闹呢。就说是秦亚娟死皮赖脸扒上来,毁了我的清白。”赖子信誓旦旦的保证。
许静初满意的笑笑。
昨天她去秦亚娟家对峙,趁着人多混乱的空,偷偷在秦亚娟炕被下洒了迷情药。
这药融水会发作,被热气一烘也会,等晚上秦亚娟家烧炕……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还在秦亚娟的茶缸子里放了安眠药粉。
回去的路上,趁着夜色,她又找到赖子,答应事成之后给赖子两块钱。有这等好事,还有钱赚,赖子忙不迭的答应。
许静初不怕将来赖子反水,反正,她没几天就走了。赖子找也只能找许家。许家在她身上吸了那么多血,替她还点也合情理。
第三天,是林家来接人的日子。
公鸡打鸣,天刚亮。许静初一早便上山了,她想采点茶叶。
清早起来的,大多是忙活自家田地的人。农村人下地,穿的衣裳自然不讲究。
在这一众不讲究中,秦亚娟穿了一件白底碎花上衣,扭着细腰,目视前方地往村口走去。完全不理村里人的小声议论和指指点点。
“娟子,打扮的这么漂亮干啥去啊?”相识的人问。
“没事,我转转。”秦亚娟显然没说实话。
许静初越琢磨越不对劲,难道秦亚娟也重生了?
那可就好玩了。
日头还没毒,就有人来报信,“静初,村长喊你去一趟他家。”
许静初跑的满头大汗,进屋时秦亚娟正给穿着军装的人倒水,“同志,您喝水。”
“这位是许静初同志吧。”军人接过水道谢后,又和许静初确认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