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克代钦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但依旧只是抱着她:
“阿莺,可以吗?”
南莺接近半裸的身子被蒙克代钦火一般的身体抱在怀中,感受到他下腹坚硬的存在,南莺红透了脸颊。
心脏控制不住的怦怦跳。
南莺的双手搭上了蒙克代钦的肩膀,魅惑的声音在耳边环绕:
“怕疼,你轻点。”
这句话犹如天籁一般侵蚀着蒙克代钦的神经,更疯狂的吻随之而来。
不断向下。
南莺仰起头,随之而来的是他的服务。
痛快淋漓之下带来的是极致的痛感,南莺突然后悔,但显然已经来不及。
抓紧床单的手被蒙克代钦伸手握住放在了头顶,眼角的泪被他吻去。
浮沉世界,世界浮沉。
有人在痛苦,有人在享受。
这一夜,做了许多,过了很久。
总之,番茄不让写的事他们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
……
清晨的漠北渐渐刮起了寒风,寒意袭来让南莺不禁抖了几分。
醒来一看,原来是脚露在外面了。
身上已经被穿好了加绒的漠北里衣,被子也换成了暖和轻便的绒被。
身旁之人早已不在,已经冰凉。
精力果然旺盛。
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但稍微一动腰部以下就传来钻心疼痛。
“嘶——”
狗男人!
南莺在心里暗骂,自已无论怎么求饶,他都不曾停下。
甜言蜜语的哄着她说了数不清的“最后一次”,真就验证了那句“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伸出手来,撩起袖子,洁白的手臂上再无其他。
她真的……成了蒙克代钦的女人。
蒙克代钦掀起厚重的帘子进来就看到南莺看着自已的手臂失神,几个大步来到床边坐下,拉过她的手吻在了手臂上。
蒙克代钦:“阿莺,你终于属于我了。”
欲将她拥入怀中,南莺握紧拳头对准蒙克代钦的胸口就是几拳。
坚硬的胸膛像是铁壁,他倒是没什么感觉,南莺的手被震得疼。
蒙克代钦将她的手视若珍宝的握在手中,小小的、软软的。
蒙克代钦:“打痛了没有?你多大点力气,下次我自已来。”
南莺:“你就是个混蛋。”
被骂了,蒙克代钦不仅不生气,反倒很开心。
蒙克代钦:“再骂两声,我爱听。”
敢这样骂他的,也就南莺了。
听到久违的声音,失而复得让蒙克代钦无比满足,想到昨晚她似小猫一般的呻吟声,蒙克代钦就感觉浑身气血翻涌。
但是昨晚有些过火,伤了她,自已无论如何得克制,否则下次该吃不到了。
南莺无语至极,想伸出手,手又被蒙克代钦攥得老紧:
“你有病。”
蒙克代钦:“嗯,我有病,没你就活不了的病。
阿莺是我的药,只有阿莺能救我。”
不要脸的要去亲南莺,南莺躲都没地儿躲。
蒙克代钦像是神经病一样,脸上的笑就没消失过,不是拉她就是抱她,或是亲她。
总之肢体接触相较从前更甚,南莺挣扎许久都没从床上起来。
而她不知道的是蒙克代钦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将“把她绑起来”的想法从自已的脑子里清除出去。
这几个月的痛苦他尝够了,他再也不会放她走。
南莺:“谁教你说的这些,恶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