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已经沾满了秦让伤口周边两公分的范围。
江瑶冲动至极,见状也是慌了。
她松开手,又伸过去试图抽刀。
温年跑上去,喊住人:“别拔,拔了血会流得更快。”
秦让呼吸粗重,脸部由于疼痛过度,呈现出惨白色,牙根紧咬:“不碍事……别慌张,先送我上车。”
温年本能的想去叫江瑶。
看她样子,都被吓到呆在原地,怕是无法做到理智冷静。
“秦先生,你胳膊放松,别太绷着。”
越绷紧,血流得越多越快。
秦让胳膊伤势很重,车上滴了一滩血,到医院马上进行手术。
江瑶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赶到的医院。
她慌张,愧疚得吐不出话。
温年坐在手术室外,与江瑶隔了好几米远的距离,眼角余光扫到女人的脸,原本娇小俏丽的脸颊,浮肿厉害。
同身为女人。
她心底一时间百味杂陈。
到底没忍住,主动开了口:“江小姐,我想有些话应该跟你讲清楚。”
不管人家信不信,听不听,她该说的到位,剩下的她管不着。
江瑶挣扎着开口。
三番几次,都没说出话。
哭着一张脸,欲言又止。
“我跟秦先生,只是单纯的工作联系,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温年顿了片刻,加重语气:“至于你们分手,更不是因为我。”
她的意思很明确,以后这种事,不要再来打扰她。
话音落下。
江瑶看似无异,实则脸上肌肉紧绷。
温年光明正大,不带虚的,她站起身打算离开:“秦先生的事,就麻烦你照顾了。”
江瑶在这。
她万万没那个必要继续留下,局面不会更好,只会变得更糟糕。
打医院出来,温年才彻底松弛口气。
连带着身体内的酒精,都闹得没了。
在路边等车的空挡,她给秦让发了条微信,说明手术室外的情况,并且告知江瑶在。
还没等按下去。
身后的男声饶有几分意味深长:“你跟秦让处到什么地步了?”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是程晏生。
六百万
温年转过身去,正面迎上男人的眸子,他的眼睛特别漂亮惊艳,是那种细长又不小的眼型。
笑起时,眼梢勾动,很有魅惑力。
不笑时,眼皮慵懒不羁的耷着,气质贵气得很。
唇瓣微动,温年不咸不淡:“你都看到了什么?”
程晏生没作声。
冷冷的目光,直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