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幼夏听着男人久久难以平复的粗喘。
他看上去似乎仍在强行忍耐什么,双眸紧闭,表情竟带着些许痛苦。
苏幼夏做完坏事就和他保持了距离,但还是被男人身上散的热气烫到了,烫得她的皮肤都在微微地出汗。
她誓,她也不知道这男人在好热什么,她可没给他下药!
今日的折磨(也可能是奖励)到此结束。
苏幼夏意味不明地看了眼正靠在笼子上喘息的男人,好像现了什么端倪,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
翌日。
萧临正闭目休养生息。
突然,他耳尖微动,听见“哗啦”一声轻响,是锁链晃动的声音。
他立刻警惕地睁眼,眼神冷厉如刃。
就看见少女正蹲在他面前,竟然将他手上的铁链解了下来。
然而下一瞬,只见少女掐了个诀,几道细如丝线的红绳浮现于空中,重新捆-绑住他的手腕。
红绳虽细,但是加入了妖力,依旧难以挣脱分毫。
萧临盯着面前的少女,突然开口:“你是妖?”
苏幼夏却不搭理他,如法炮制地束缚住他的双脚。
而那沉重的镣铐却转移到了他的脖子上,让他看上去好像一条被拴住的大狗。
萧临:“今日又要做什么?”
“当然是去……遛狗!”
苏幼夏看上去兴奋又期待,晃了晃手中的锁链,便“牵”着他,往洞外走去。
她的兔子洞,藏在与世隔绝的山谷深处。
这里青山叠翠,绿树掩映,花海翻涌。
空气中弥漫着层层花香,萧临面无表情地跟在少女身后,也沾染了一身的香气。
他没什么反应,即使这里所有的花香堆叠,也不及她身上的一丝香气扰人。
萧临幽沉地盯着前方的背影,她今日穿着一身桃衫雪裙,裙摆随步轻摆,衬得她娇俏灵动至极。
他视线缓缓上移,又看向她双髻两旁分别垂着的几条飘带,被山风轻轻吹动,犹如柳丝拂水,也更像垂着耳朵的兔子了。
萧临再看看自己,身上只有一条中裤,连鞋都没有。
脖子上还绑着细细的铁链,而另一端,却牢牢攥在少女手中。
他目光落到她那柔弱无骨的手上,不知怎的,又想到这双手曾贴着他的胸膛,一寸寸地抚过身躯时,那柔软至极的触感。
有那么一瞬,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肌肉太硬实,粗糙的肌肤一不小心就会磨土不她娇嫩的手心。
想到那个画面,就在他不自觉地呼吸紧时,一抔冰凉的溪水突然泼洒到他身上,打湿的中裤瞬间贴住紧实的腿部肌肉,露出流畅而矫健的蜜色线条。
萧临:“……”
苏幼夏却半蹲在溪边,如同号施令般,对他扬声说:“洗狗!自己洗!”
萧临:“…………”
这世上敢把他当狗养的,这只小兔是头一个,自然也只能是唯一一个。
他撩起眼皮,极冷地看她一眼,便面无表情地抬起赤着的脚,迈步进溪流中。
他走得不快,清澈的溪水缓缓从小腿蔓延至他腰间,水面荡起层层波光。
萧临身形挺拔地站在水中,双手捧起溪水,毫不犹豫地自头顶浇灌下来。
颗颗水珠贴着他精悍紧致的身体线条一路滑落,在肌肉的沟-壑间折射出点点细碎的光。
苏幼夏乌眸亮晶晶的,一眨不眨地看着站在她面前赤身洗澡的男人。
这就是手握恶女剧本的感觉吗,让他干嘛就干嘛,这也太爽了吧!
她正看得津津有味,眉头却突然皱了起来。
其实今早起床的时候,她就感觉到身子不大对劲,好像体内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一点地被唤醒。
也不知道这当妖的身体和人类有什么不同,等到小花回来,还得让它好好查一查才行。
可问题是,她怎么觉得越来越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