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驱车约十分钟后,
按照我的要求,正由松田先生开车轻松返家。
时间刚过下午五点。
确认时钟后我松了口气:"这个时间父母应该还没下班。"
车窗外掠过的都是看惯的街景,那栋防止迷路的高层公寓也渐渐近了。
"这里是"
松田先生突然低语。
但我没注意他的声音,径自开口:
"啊,快到了,就在这里停吧。"
"哎?说好要送到家门口的。"
萩原先生试图阻止,我还是婉拒了。
"要是被家人看到从陌生车辆下来会很麻烦"
"这样啊"
萩原先生接受了我的解释。
正当我安心准备下车时,松田先生突然问:
"松岛从小住这附近吗?"
"??是的。"
"七年前这附近布过避难令还记得吗?"
"诶?七年前?"
我边疑惑边计算,七年前自己才十岁。
小学四年级的记忆几乎一片空白
我歉疚地回答:"完全不记得了。"
松田先生无奈叹气:"都七年前了啊。"
尴尬地下车后,摇下车窗的松田先生突然说:"想起来就告诉我。"
"要怎么联系啊?"我脱口而出。
正慌乱时,突然有东西抛来。
接住现是:
我的笔记本。
这才想起病房里被拿走的笔记簿还没归还。
"里面记了我的手机号和邮箱,有事随便联系。"
"诶!?"
我急忙翻动本子,
最后一页果然有陌生的漂亮字迹,整齐排列着电话号码和字母组合的邮箱地址。
"赶紧把感冒养好吧。"
"再见啦,松岛小姐。"
"等等!那个!!"
未及开口,载着两人的车已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