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江家捣鼓出来的东西,你问我?”
厉缚明嗤笑一声,奇道:“我怎么知道?”
被轻飘飘挡了回来,江乐乐也不恼,而是若有所思问:“所以严格来说,是不会有这种东西的对吧?”
厉缚明睥他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江乐乐突然笑了,眼中跳动着兴奋的光,也不执着于门内的情况了,掉头就往外走。
“走了。”
留在原地的厉缚明注视着他骤然轻跃的步伐,一直到江乐乐身影消失许久都没移开目光,陷进了深思的状态里,良久他才回神,无奈地看了看紧闭的门扉,也起身离开。
·
翌日。
厉时安感觉自己飘扬在大海里的一艘小船上,身体落不到实处,晃晃荡荡得引人恍惚,他睁开酸胀的眼,刚一动作就感到身体传来散架的酸疼:“嘶…”
oga揉了把自己的腰,真是觉得哪哪都不得劲。
他开始深深怀疑自己找男人的眼光,顾淮和秦重这对兄弟乍看之下毫无相似之处,但到了某种关键时刻——都一样的恶劣又独裁。
平日装的人模狗样,他是真没现顾淮有这种癖好。
想起昨天那种濒死的感觉,oga心有余悸地揉了揉自己的小肚子。
不,他低估顾淮了,这男人比秦重过分的多。
那个apha懒得在他身上花心思,向来是暴力解决,顾淮不一样,顾淮变着法折磨他。
一晚上不知道哄他喝了多少水,说是怕他脱水。
厉时安把自己埋进手掌里,想想就好丢人。
oga自暴自弃地长叹口气,待脸上热度下去些许后拿下手,抬眼却愣了愣。
这不是他昨天住的那个屋子。
这是哪?
厉时安皱了皱眉,他的情期还有三到五天,按理来说顾淮应该陪着他,他随时都可能再次进入情热状态,但他都醒这么久了,也不见顾淮的影子。
突然一阵颠簸传来,厉时安蓦地一怔,那种在船上的感觉更强烈了,他掀开被子下床,落地时膝盖一软差点摔下去,咬着牙才到了门口,一把拉开窗帘。
“唰——”
窗外是蔚蓝的大海,波光映照在oga璀璨的双目中,远处海平线一望无际,四周茫茫无人烟,厉时安抓着床沿的手一紧,内心的惶恐不自觉蔓延。
oga本身就是脆弱又敏感的生物,情期尤其喜怒无常,大海、轮船、房间,三类因素叠加,熟悉的场景唤醒了内心的记忆,让他仿佛又置身于被绑架的那天,那种不由自主的恐惧和无助涌上心口,下一秒泪水就啪唧砸在了纯白色窗帘上。
不…不会吧,又被绑架了??
顾淮端着蔬菜粥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纤弱的oga披着粉色的爱心兔兔睡衣,双手紧紧扒拉着窗前的栏杆,双眸望向远方无际的大海,正可怜又绝望的掉小珍珠。
活像被关在城堡里公主。
这人现在刚下了自己床,身上的痕迹还没淡下去,就哭得可怜兮兮,像被自己虐待了,天性中的保护欲作祟,顾淮立马放下蔬菜粥,迈步过去把oga楼自己怀里抱住,放柔声线哄,生怕吓着oga:“怎么了宝宝?不哭不哭,谁欺负我们安安了?”
“我…你,我怎么——呜呜呜…”厉时安原本还能控制住自己,一听见顾淮温柔的安慰瞬间爆了,无尽的委屈上涌,泪水不受控制得往下砸,直哭得抽抽噎噎话都说不出来:“我怎…怎么,在这里。”
oga哭得身子一抽一抽的,他不断抹着自己的泪水,拼命想止住不争气的哭泣,奈何情期的oga情感脆弱易波动,不受控制地想哭,根本止不住,厉时安擦着擦着又把自己擦生气了,赌气地踹了顾淮一脚。
顾淮被踹得莫名其妙,他好笑地捏住oga的脚丫,这一脚轻飘飘没什么力度,反而给顾淮踹出反应了,他蹭着厉时安的脚腕,上面还有不久前留下的红痕,被攥狠了留下的。
厉时安瞪了男人一眼,见他起反应更来气了,凑过去直接踩了顾淮一脚,对着腹下三寸的位置,顾淮倒吸一口冷气,绷紧肩胛:“嘶…宝贝,别乱踩。”
他拍拍oga的脚腕略作警告,厉时安眨了眨眼,窝进他胸膛,这种时候oga太容易情绪化了,于是厉时安灵机一动,等顾淮把自己抱起来的时候,不轻不重又往那踹了一脚。
哼哼,叫你昨天欺负我。
顾淮走路的动作一顿,呼吸微乱,恨恨地捏了捏厉时安的耳垂,却也拿人没办法,oga难得有娇矜的小性子,他第一次陪人过情期,不知道情期的oga居然这么磨人。
他把oga重新放回床上,拿被子把人严严实实包住,防止自己受不住诱惑,厉时安这会倒是乖乖瞧着他,大眼睛忽闪忽闪,像只依赖主人的猫儿,不时还看着桌子上的粥舔舔唇,然后又期待的回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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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像等着被喂食的小馋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