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上山,张大丫的锦鲤体质都会挥作用,经过她在上山不停的搜寻,屋后的菜地里已经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调料。
辣椒,花椒,葱姜蒜都被她一一找到,饭桌上的味道也变得多样化起来。
闲下来的张大丫,会做一些下次活动的策划。也会研究豆腐的做法,忙碌而充满情趣的山村生活。
而张家村此时,正开始了一年两度的农忙时节,蛋糕作坊也关了门。毕竟农忙请假的妇女太多,不请假的大婶们两边忙碌,长此以往,身体肯定吃不消。
请假没赚到钱,心里不舒服。没请假赚了钱,又要忙地里的农活。为了让一切显得公平。
所以在张大丫的独权之下,张家村作坊关门七天,让乡亲们没有负担的农忙。毕竟田地才是乡亲的根本。
麦子成熟,夏天迎面吹过来的清风,仿佛都有馒头的味道。
走在田埂上的张大丫,不禁哼起前世的一歌:如果有来生。她俯身看了看地里的麦穗,颗粒干瘪又少,就这小麦的收成,一亩不足三百斤吧。
前世的小麦亩产怎么也得有个八百斤往上,这里连一半都达不到,极有可能会更少。
古代的缺衣少粮不是没有原因的,没有杂交水稻,没有专业的农桑种植辅导。村民们的农产品副业也少得可怜,最多的就是喂几只鸡,鸭鹅这样几乎见不到。猪都少的可怜,据她所知,整个张家村与张山家有两头猪。
七月份国家还要开仓收粮税,十一月闭仓,若是在规定的四个月里没有如数上缴粮食,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情节严重者还有可能全家杀头。
幸好这里不是人头税,而是以一夫一妻为单位的粮食总税,若是一家农户收获一千斤粮食,就需要上缴六成粮食六百斤。
而且国家不收银钱,只收粮食,这是应该为了遇到大灾,避免通货膨胀吧。
听村里的老人们曾说过,大庆朝之前是大吴,收的就是人头税,家里有几位十六岁以上的男丁,就得交相应的人头税。为了能活下来,乡亲们只能拼命开荒。不然家里孩子多的家庭,连税都交不起。
张大丫想到这里,还真是有点同情这个时代的穷苦人们了。谁当皇帝,好像都阻止不了他们的穷命。
可惜自己一个拥有越千年认知的人,却没有办法改变这一现状,何其可悲。唯一能做的,就是带领张家村走向富裕一点的生活,归根究底的社会劣根却没有办法打破,何其可叹。
若是有能力,她也想研究出杂交水稻,从根本上解决平民饿肚子的现状。不管皇帝收多少赋税,基数越大,剩下的也就越多。可是臣妾做不到啊。你让她快组装一直手枪,她没有问题。若是让她去单挑二十个壮汉,她没有问题。但这种专业的农业知识,她真的没有。
经过诏安城抽奖活动,整个张家村都被吹到风口浪尖,张家村的好东西也被全城争相模仿。一时间,张家村就像“网红村”一般,被人津津乐道。
不过很多有钱人,还是认准张家村蛋糕的东市小摊。
所以孙家小摊收到的订单,一般不会太多。这样也好,张开村总共四十多户人家,哪有那么多人来做其它的事情。
家家户户都早出晚归,尽量早一点忙完。
男人们想快点结束农忙,然后去买蛋糕。女人们也想快点回作坊上工。
想必村子里的忙碌,张家小院却在开家庭大会。
张大丫坐在堂屋的正中央,她一一扫过正经的张二丫,坐得笔直的张三娃,懵圈的小四,还有两排低着头的仆人。
她拿出一打纸,随后一边整理纸张一边说到:“弟弟妹妹,你们也快长大了,三娃,二丫这样叫始终不够妥帖。出门在外还是需要一个名字,所以我准备给你们取个新名字。还有你们,我从来没有问过你们的名字,既然来到张家,就是新的开始,所以我也会给你们重新取个名字。若是现在有人愿意离开,我会把卖身契还给你们,脱开奴籍,得已自由。我拯救不了万民苍生,能给你们解脱,也算缘分。”
仆人们都是没办法活下来的苦命人,遇到这么好的主人怎么可能舍得离开,离开了又能去哪里呢?
由车夫带头,都齐齐跪下:“奴们不走。”
张大丫叹息一口气:“行吧,三弟你是咱家的张男,我给你取名张希诚,我希望你能成为诚实守信,言出必行的男子汉。”
张三娃眼中满是欢喜,他虽然不知道大姐为何给自己取名字,但这名字确实比张三娃好听得多。
张大丫也给自己改了名字“张希悦”,就当对前世的自己做一个告别与精神寄托。
张二丫取名为张希瑶,四娃张希望,五妹张希念。
改名之后,作者也会改变写作名称。
张希悦又看了看低着头的奴仆:“把头都抬起来。”
所有人都将头颤颤巍巍地抬起来,张希悦又是一声感叹:“你们确定跟着我了吗?以后我会教你们很多东西,我不希望未来的某一天,你们在身后捅我一刀,若是真有那么一天,我也会拉着你们垫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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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希悦的语气,阴森又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