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希悦不可置信地看着众人,自画像公子?就是那位蛋糕抽奖活动最后一位的获得者?那位美男子?
这是什么样的狗屎运,居然能捡到这样的人?张希悦眼里闪过一丝不可言喻的冰冷,那位贵气逼人的公子,可不是什么人都敢动的!为何还需要自己救他?
她抬脚走向院中的马车,撩开帘子,里面果然躺着一位蓝色衣衫的少年郎。
阿大阿二两人把少年抬下马车,放进一个空房间里。
张希悦看着静静躺在床上的少年,脸色苍白,紧闭着眼睛都有芳华绝代之感,丝凌乱的散落,薄唇挺鼻,白净的脸上虽有一些污渍,却也挡不住那盛世容颜。她嗤笑一声,倒是生得一副好样貌,难怪自家妹子会不顾安危的救下此人。
不知不觉中,张希悦又看向张希瑶,平时落落大方的她,此时却低下了头。
张希悦将此人早已被鲜血染红的衣衫扒开,胸前有一处刀伤,看不出深浅。
血液已经凝固,应该没什么大碍吧,需要缝几针吗?若是现在让她看弹伤,她倒是可以说出个一二三,可是让她看刀伤,这不是难为她吗?
她伸手摸了摸少年的额头,没有烧。张希悦叫阿三去拿刀伤药来,自己又去拿了点酒精与白布条。这酒精还是前段时间,自己无聊捣腾出来的,没想到现在就能派上用场。
她可不管缝不缝针,只要在自家妹子面前做做样子就可以了。能不能救活,能不能痊愈,就看这少年自己的命了。
包扎好伤口之后,阿三留在房间照顾美少年,张希悦便带着众人离开。
她坐在堂屋,淡淡地说道:“说吧,怎么回事?”
陈金第一个站了出来,说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在张希瑶众人离开诏安城之后,半路遇到一位车夫正驾着马车赶路。
车夫神情严肃而紧张,细细观察,还能现他额头渗出的丝丝汗珠。
“公子莫要再逃,停下马车。”一群黑衣人突然出现在马车身后,紧追不舍。
赶车的陈金,也是被吓了一跳。他清楚的知道,这群人是冲着自家旁边的马车来的。他赶忙加快度,没想到旁边的车夫也狂甩皮鞭,拼命逃跑。
俗话说得好,我可以跑得很慢,但必须比队友跑得快,更何况这还不是自己的队友。
张希瑶在马车里大声问道:“陈叔,怎么呢?”
陈金此时心都快跳出来,还是勉强镇定,回答到:“没事,二小姐,你们坐好了。”
马车里的东西虽然多,有的都是些小玩意。但马车里却坐着好几个人,渐渐的,便不及旁边的马车,落了下风。
几十个黑衣人都追了上来,拦住已经落后的陈金等人。
黑衣人冷哼一声,声音里满是不屑与杀气:“杀了他。”
身后的黑衣人正欲上前,双方剑拔弩张之际,没想到跑出去的马车又回来了,从马车上下来一位翩翩少年郎,桃花眼挑了挑,笑了一声:“你们要的是本世子,何必为难他们。把他们放了,本世子跟你们走便是。”
张希瑶虽然不知马车外面的情况,但从急刹的马车,黑衣人冰冷的语气中可以知道,一定是大事生。她轻声对着张希诚说道:“三弟,抱着四弟好好躲着,不要出来。”
张希诚抬眼看着张希瑶:“二姐,我答应大姐要保护你的。”
张希瑶抱着两位弟弟,言辞恳切地说道:“若是等会儿打起来了,你便带着四弟跑,明白了嘛?”
张希诚还想说什么,嘴巴张了张,劝慰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阿大阿二,还有张希瑶三人,齐齐也下了马车。三人手里还拿着木棍,阿大手里还有一把菜刀。
这还是家里没有多余的菜刀,带着户籍去买了一把回来,刚好派上用场。
张希瑶下了马车后,看到来人是二十多个黑衣人,每个人都骑着高头大马,手拿长刀。全身黑色劲衣,只剩两个眼珠子露在外面。
其中一个黑衣人看到美丽可人的张希瑶,眼眸里充斥着不可言说的欲望,嘴里还出桀桀怪笑。
张希瑶不自觉地倒退一步,巴掌小脸瞬间变白,双腿软。阿二连忙伸手扶住张希瑶,阿大从张希瑶身后站了出来,面无表情地站在她的身前。
领头的那位黑衣人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在那位怪笑的人头上,随后转头对着美少年喊道:“司南公子,你若是乖乖束手就擒,我便放了这几个人。”
美少年摇了摇手中的折扇,他知道来人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罪恶之徒,淡淡一笑:“阁下,你让他们先走。”
黑衣人领恶狠狠地大手一挥:“放他们走。”
听到这话,阿二阿大两人连忙把张希瑶抬上马车,阿大直接对着陈金喊到:“陈叔,咱们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