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大赛的战火终于熄灭,爱弥奇亚也总算挣脱了每日早起晨训的噩梦,迎来了他心心念念的“睡到自然醒”的惬意时光。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书桌上那堆积如山、尚未动笔的作业,像一块沉甸甸的巨石,压在他心头。不过总体而言,这段日子堪称完美。
然而,清闲的日子总是如白驹过隙般短暂。正所谓“生活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闲人”,爱弥奇亚的“债主”们开始轮番找上门来。
这一日,太阳高悬天际,阳光如金丝般透过窗帘缝隙,轻柔地洒在爱弥奇亚的脸上。但他依旧像只慵懒的小猫,蜷缩在被窝里,睡得昏天黑地。突然,床头柜上的手机仿佛被施了无限循环的魔法,铃声大作,那尖锐的声响好似催命符,一声声地叫嚷着:“起床!起床!再不起床就大祸临头了!”
爱弥奇亚紧闭双眼,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他伸出手,像在黑暗中摸索的盲人,在桌面上胡乱探寻。经过无数次与闹钟、手机铃声的“战斗”,他的手早已练就了精准定位的本事,居然一下子就抓住了手机。他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接按下通话键,还顺手点了免提。
“阿利亚?阿利亚——你起床没!起床后赶紧收拾收拾回东京!阿利亚!”电话那头,露比的声音如炸雷般响起,直直地冲进爱弥奇亚的耳朵,那音量之大,仿佛要把屋顶掀翻。
然而,爱弥奇亚的大脑仍沉浸在梦乡之中。他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眼睛依旧紧闭,嘴里开始胡言乱语:“啊,露比。我知道啦,我会骑着云彩,坐上飞天扫帚,准时回到糖果屋的。”说完,他手指一滑,手机“啪”地一声掉在枕头上,他又一头扎进了梦乡。
电话那头的露比彻底无语了。她握着手机,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惊讶,逐渐变为无奈,最后定格成了彻底的无语。她转头看向一旁的阿库亚,语气中满是崩溃:“我就说吧,阿利亚那家伙肯定还在睡大觉。”
阿库亚从手中那本厚重如砖头的书上抬起头,他海蓝色的眼睛与露比那略带无语的粉色眼睛对视了一眼,语气平静得如同陈述一个既定事实:“他那赖床的毛病,哪是那么容易改掉的?”
露比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我还以为他天天早起晨训,能把这毛病改了呢。”
就在这时,车厢里响起了广播:“神奈川站,到了,请乘客有序下车。”
阿库亚合上书本,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走吧,咱们亲自去把阿利亚带回来。”他对爱弥奇亚的了解显然比露比更深刻,毕竟他们都是男孩,从小一起长大,阿库亚早就把这个弟弟的“本性”摸得透透的。
露比点了点头,拎起包跟在他身后:“好吧,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两人走出车站,朝着爱弥奇亚家的方向走去。阿库亚一边走一边说道:“他那赖床的毛病,从小到大就没改过。你指望他自觉起床,简直比等太阳从西边出来还难。”
露比忍不住笑了起来:“也是,他那脑子,估计还在梦里骑着云彩逍遥呢。”
阿库亚摇了摇头,清冷的声线都带上了一丝柔和:“等他醒了,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
露比眨了眨眼睛,笑得狡黠:“那我可得好好瞧瞧,你们俩谁能更胜一筹。”
阿库亚挑了挑眉,语气中充满自信:“那肯定是我。”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爱弥奇亚的家门口。阿库亚掏出钥匙,熟练地打开了门。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爱弥奇亚均匀的呼吸声从卧室里传来。
阿库亚走到卧室门口,轻轻推开门,只见爱弥奇亚还在床上睡得正香,被子把他裹得严严实实,活像一只蚕蛹。他走到床边,伸手轻轻拍了拍爱弥奇亚的脸,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起床了,阿利亚。”
爱弥奇亚皱了皱眉,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再睡五分钟……”
阿库亚叹了口气,直接伸手掀开了被子:“还睡五分钟?从你昨天和露比打完电话说晚安就开始算,你都睡了o个小时啦!”
露比站在门口,笑得前俯后仰:“阿利亚,你再不起床,我们可就用冰水泼你啦!”
爱弥奇亚终于被这喧闹声吵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阿库亚和露比,嘴里嘀咕着:“我是在做梦吗?你们怎么来了?”
阿库亚无奈地摇了摇头:“别做梦了,赶紧起床收拾东西,咱们回东京。”
爱弥奇亚揉了揉眼睛,这才彻底清醒过来。他坐起身,一脸无奈地说:“好吧,我知道了。”
露比走进房间,双手叉腰,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下次再这么赖床,我们可真用冰水啦!”
爱弥奇亚立刻举手投降:“我错了,我错了,下次一定早起!”
虽说要收拾行李,但爱弥奇亚的行李简单得简直就像只是去隔壁邻居家串个门。他随手抓起几件贴身衣物,又胡乱塞了几套平日里常穿的运动服,“啪嗒”一声拉上背包拉链,搞定!整个收拾过程快得如同闪电,仿佛在参加一场“最短时间收拾行李大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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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收拾完了?”阿库亚站在门口,手里稳稳地拎着自己的行李箱,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爱弥奇亚这般“轻装上阵”的模样。
爱弥奇亚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语气轻松得仿佛马上要去度一场悠闲的假期:“反正东京家里啥都有,带那么多东西累赘得很,轻便才是旅行的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