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见小二头都不回地离开房间后,抬起脚丫子狠狠地踹了张辰宏几脚,只能按照店小二教的办法先是进行催吐。
可要如何进行催吐就成了摆在她面前的一道难题,总不至于对着他的肚子来几下吧,或者说……把自己的手塞进他嘴里然后……咦~想想都恶心,打死也不干。等等为什么非想要用我自己的手呢?随即露出一脸的坏笑。
少女小心翼翼地拿起张辰宏的左手正要塞进他的嘴中时,喝得烂醉如泥的张辰宏有了反应,只见张辰宏猛然甩开少女的手掌,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嘴里嘟囔着:
“为什么?为什么?心蕊,你知道么?我一直没有勇气去问你为什么。因为这样,我会觉得自己是一条舔狗,会很没面子的。可笑,可笑啊,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却偏偏还要去维护作为男人的最后一点尊严。”
少女虽然不知道何为舔狗,但却明白最后一句话什么意思。大抵是作为一名贵公子被心爱之人抛弃后不敢对外人说出来,怕有失身份。
正当少女乱想的时候,店小二与掌柜的推门而入,进门而来的掌柜的先是恭敬地行了一礼,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耍酒疯的张辰宏大声喊道:
相见时难别亦难,
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
蜡炬成灰泪始干。
刚刚听到这四句诗,没念过书的店小二当然不懂好与坏,但并不代表别人不懂啊,掌柜的随即快翻开手中的账本,用手中的毛笔迅地记录着,张辰宏可没管别人,继续背着李先生的诗。
晓镜但愁云鬓改,
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山此去无多路,
青鸟殷勤为探看。
“好、好好好。”
掌柜的连声叫好,随即殷勤地上前搀扶着张辰宏问道:
“公子大才啊,不知公子此诗何名?”
“无题!”
“无题?”
不起名字吗?醉酒生情,有感而,率性而做,不需提名?
“公子当真好性情啊,不知公子可是今年进京赶考的士子?”
张辰宏哪还有状态理会掌柜的,念完李先生的大作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掌柜的用力晃动着张辰宏,一边晃一边说道:
“公子你先别睡啊,这顿饭钱我给你免了,只求您高中之日能为小店留下点墨宝,不求您再写什么传世之作,只需要把您刚才所作之诗词亲手抄录一遍即可,公子?公子?”
然后对着身后的店小二急切地说道:
“快快,快给我催吐,务必把这位公子弄醒!”
此时店小二真的很想吐槽两句,但掌柜的都给自己下令了,那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但一想到要将自己的手指头塞进别人嘴里催吐他也觉得很恶心啊,而且还没有钱拿,于是他便学着刚才少女的样子将张辰宏的左手塞进张辰宏的嘴中。”
此时不省人事长相俊美的张辰宏嘴里含着自己的手指头场面属实有些可爱,少女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随即来到掌柜的耳边嘀咕了两句。
掌柜的先是大惊,然后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急忙制止住了店小二接下来的行动。
店小二对于掌柜的行为很是不解,但也没敢问为什么。
掌柜的面向少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