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常常一起在那里看球到很晚,他很爱大声地评论人家打球的姿势和手法,某时候正在打着比赛的某些少年总会对他咆哮上几句。
而且他总能在人家开场不到十分钟就算出比赛的输赢,曾经有那么些时日我以为他真的是天神。
直到我认识了越前龙马,某次与周助去到他的家才知道了真正的他,这个会送我过期糖果的大叔居然是曾经风靡了国际网坛一段时间传说中的不败神将越前南次郎。
可是至那以后我们却开始常常吵架了,原因有很多。因为他的身份登场完全的破坏了我对越前南次郎这个神话的美好幻想,而且我发现他还有着让人觉得不忍道来的可耻萝莉控倾向。
虽然他常常大声对我咆哮说那并不是什么萝莉控倾向,只是喜欢比较年轻些的可爱女孩罢了。
而且他经常喊的一句就是,我才是他萝莉控倾向的开始,他还说我必须为他堕毁的人生负担起全部的连带责任。
这又与我何干呢,那次会抱住他也是一个无意的举动好不好。若他不主动靠过来也许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了,而且我也常常怀疑在他向我靠过来之前怕是已经有萝莉控倾向了。
不然他为何要靠过来让我抱住呢,说到底是我吃亏了好吧,被一个伪善的萝莉控大叔欺骗了年幼时的纯洁感情。
而
且最让我疑惑的是为什么越前龙马这臭小子性格如此的冷傲,而越前南次郎却会是这样一个嬉皮的性格呢。于此我在怒越前龙马冷傲的同时,也总常会拿起这样的性格反差来说事。
说他也许并不是越前南次郎的亲生儿子,或许是只他萝莉控倾向发作时从路边捡来玩的,因为一时间好玩所以就留下了。
因为无论怎么看,这两人的父子相处模式都很让人无语,而且他们的反差也确实是太大了些。
回忆的思绪慢慢随着脚步的停下而停下,后面追赶的人好像没跟再过来了。我失笑了一下地靠在一堵墙后喘息着,当喘息完毕脚步刚踏出来的时候,突然串出的他将我手臂有抓握住了。
这一举动将我狠狠吓了一跳呢,还以为已经躲开了,没想到他还是又追了上来。
“由夜酱,是由夜酱吧,大叔我可不会认错人的哦。由夜酱刚才那一脚可真厉害啊,大叔我的脚可是要断了哦,去你家帮忙治疗一下吧啊由夜酱。”用着惯有的怪腔怪调,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嘻哈着。
很明显的他想去蹭食吧,可惜今天真的不行呢。只是某些时候他非常人一般的固执真让人可恨呵,而且他常会用这一点将人逼到崩溃,还有一点的就是他的这一招最有效的就是用来对付我了。
就在我忍不住决定投降的时候,身后突然就安静了下来。感觉有些不妥,我猛然转身却没看到他。心急地快追了两步,在转角的一条小巷里面我看到了他。
他正被四个衣着整齐耳上挂带着蓝牙耳麦的高大男子压在地面动弹不得,而且这四个男子貌似正欲对他实施什么暴力行为。
看见此情况,我朝着那四人焦急地大怒一声。
“不许动他,还不给我拿开你们按在他身上的手!”
22、无法被治愈的旧伤痕
22、无法被治愈的旧伤痕
作者有话要说:看着我猛更了这么多文文的份上,民那就浮上来撒点花花留点言吧,泪目奔走。。。。。。
我这一声怒吼落下,那四个人的眼神都朝我瞟来,并弯腰低头无声地朝我鞠了一躬。
然后那里面一个也许是负责人模样的走了上前,对我指着越前南次郎说道。
“大小姐,这个人形迹很可疑。”
看见他们停下了欲揍人的举动,我的语气不由得也跟着软了下来。
“你们几个是新换来的吧,快放开他。是我认识的朋友,并不是什么坏人。”
他们也不过是听命行事罢了,我也并不想太为难他们的。
这声吩咐落下,其余三人犹豫了片刻真的将南次郎大叔松开了。
被松开了的南次郎大叔立刻站起身来朝我奔了过来,一边揉着肩膀一边略带兴奋的语气地对我说着。
“哇呀,他们好快的身手啊。大叔我可是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放倒了呢,由夜酱。”这一声嬉笑的言语落下,他呲牙咧嘴地喊了两声痛。
“伤到哪儿了吗?”看着他皱起眉头不停地揉着肩窝处,我心头一阵酸涩连出口的声音也带着些鼻音。
“没伤到什么呢,由夜酱不用担心大叔哦。”笑笑地抚摸上我的头,他转面向我望了过来但却随即眼色一沉。
“谁欺负我们家由夜了,是学校里哪个该死的混小子还是丫头片子欺负的你?快告诉大叔,大叔去替你报仇。”他的话语里满是气愤,抬起的手也碰触上我嘴角的破皮处。
呃,我想我完了,没想到还是被他发现了。
“想借机揩油呢是吧,萝莉控大叔。”虽然嘴上说着倔强的话,但心头却还是为着他的担心浮现了暖意。
“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想遮掩事实,也只好对他撒谎了。
“哪个摔跤的姿势能让人脸上摔出一个掌痕的,这分明是被人打的好不好,而且能打出这么重痕迹的一定是男孩。快说啊,由夜!”他这句质问的言语落下,那边的四人也吃惊不小全都朝我围观了过来。
待他们看清了我脸上的伤痕后,其中的某一个即刻拨通了电话对着电话那边的人汇报着我的伤情。
一直都是这样的,幸村家的人永远在掌控着我的生活,只有学校是我争取来的唯一不被监视但同样被掌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