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墨初面对他的指责一言不,只是满不在意的看了他一眼。
心中却畅快的不行。
那么多天的吃糠咽菜他早就受不了了,还好自己刚刚机智的抢过了手机,不然他肯定给自己点碗面条敷衍过去。
这种规格在自己面前也不过是凤毛麟角,五百多的红酒能是什么好货色,自己喝不喝的下还两说呢。
阎墨初虽是这么想,却没有说出口。
池屿白有些闷闷不乐,他强忍住要退款的冲动。
心里反复建设了一番,心一横没好气的警告:“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我可不是大款能这么让你霍霍”
天知道这是他活这么大第一次如此大方,心在滴血怎么办。
阎墨初看出了他的心疼,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暂时妥协。
“还有,你答应我的事什么时候办”一千多的饭让他心里极度失衡,便迫不及待的提醒阎墨初他们之间的约定。
阎墨初脸上带着几分散漫,平静的回答:“放心,没忘”
他一直都没忘,只是不想那么快办。
好不容易被人包养,虽然养的不好,却也能勉强过活。
若是那么快给他办了,谁知道这家伙会不会翻脸不认人。
“没忘有什么用”池屿白表现的急不可耐:“什么时候能让我见到人”
他怕到时阎墨初卸磨杀驴,将他们之间的约定无情践踏掉,所以很不安心。
特别是看到他冷酷无情的一面。
心里更不舒服了,想督促他快些完成,省的自己会为这事忧心不定。
“这么心急?”阎墨初的脸上看不出情绪,漫不经心的随口说:“梦里又不是见不到,干嘛还要费心竭力的非见上一面”
他很不理解池屿白对他母亲的感情。
虽然不理解,不过他还是略带敷衍的承诺池屿白:“忙完这段时间,我带你去见她”
“真的?”池屿白满脸的不可置信。
阎墨初只是“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虽然这样,池屿白还是怕他会出尔反尔,他的脸上闪过一抹精心的算计,眼神停留在阎墨初脖间一直戴的项链上。
随后断然的说:“我信不过你,留个东西作抵押”
他现阎墨初似乎很喜欢那条项链,连睡觉时都不曾摘下,觉得留下项链或许能让他做事更有效率。
省的他老是推三阻四。
“没有东西”阎墨初一脸无辜的摸了摸身上的衣服,无奈的摊手:“我两手空空,除了身体可以押”
“还是说你想要我的身体?”
他脸上带着一抹荡漾的笑意,眼里的暧昧情绪呼之欲出。
“滚你大爷的”池屿白低估了他的厚脸皮,没想到他会这么放荡,被他的话整的脸红不已。
心里的羞耻感由内向外散。
“谁要……你的破身体”和阎墨初的平淡如水不同,池屿白略显慌乱,眼神竟有些控制不住的躲闪。
明明说出那种话的不是他,他却觉得自己好似真的是肖想别人身体的变态一样。
破防过后,池屿白有些愠怒:“你t是不是有病,你狗脖子上不是带着条项圈吗?”
“我是想要你那条项圈”
阎墨初笑容僵了片刻,眼中出现一抹狐疑,手不由得拎起脖子上的项链:“你是在说这个?”
“嗯,不然呢”池屿白双手环胸,眼里意味不明,嘴角挂着几分得意。
觉得面前的人还挺有自知之明,合着他也知道自己戴的是项圈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