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循然忍不住爆粗口“责罚个屁,你还嫌父皇责罚的不够狠是吧,你简直是笨死了,别废话,赶紧起来。”
小安从地上爬起来,顾循然把帕子给他“拿着擦擦,你看你额头都出血了。”
“你今个别给皇后送东西了,还要把皇后吓一跳不可。”
小安看着顾循然,“可是皇上,太上皇让奴才去办事呢,这太上皇知道肯定饶不了奴才。”
顾循然指着他脑袋,“父皇又不知道朕让你去办什么事,你只叫楚宴进宫不就行了。”
小安挠挠头,“还真是这样,那皇上,奴才这去请楚世子入宫。”
顾循然轻嗯一声“你去吧,刚挨了杖责,路上慢点。”
小安答应一声离去,顾循然拿着盒子去了长禧宫,宫人见到顾循然过来行了一礼。
“奴才给皇上请安,奴才这就去禀告太后娘娘,如果娘娘知道您来了,必定欢喜的不得了。”
顾循然抬手制止,不必了,朕自个进去就是,”宫人答应一声,顾循然进到院中。
看到殿门紧闭,可守殿门的宫人不知去了何处,他走上前伸手要敲门,听到醉月说话的声音。
“娘娘,自安亲王王妃生下诞下龙凤胎后,听闻近日安亲王安稳许多,也没有再流连妓院,只是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太后的声音传来,“你又不是第一日知道他,不过就是看着自个有一对龙凤胎觉得新鲜罢了。”
“过几日便又会像之前那样,十天半个月都不回府中一趟。”
醉月道,“听闻御史为着此事一直上折子,都被皇上都压着,奴婢觉得,皇上也没有想要处置安亲王的意思。”
顾循然听到两人在说自己,凑近殿门,听到太后说,“皇帝是个好孩子,哀家知道。”
醉月疑惑的声音传来,“娘娘,奴婢有一件事一直不明白,皇上毕竟不是您亲生的。”
“可您为何从小到大,对皇上比对自个亲生的安亲王还要好。”
“六岁那年皇上落水烧,您日夜不休的照顾皇上,“不止将您手臂伸出去让皇上咬。”
“还那样责打安亲王,虽说安亲王没有照顾好皇上,可那件事也不能全怪安亲王。”
“顾循然以为会听到太后训斥醉月的声音,可是没有,太后说“醉月,唯有如此,皇帝才会记着哀家对他的养育之恩。”
“当年太上皇将皇帝送到哀家这来,哀家就知道,机会来了。”
醉月问她“娘娘,什么机会,奴婢不明白,”太后道“哀家早知道奕迟不是太上皇心里继承大位的人选,那就只有皇帝和顾铭祁。”
“但顾铭祁性子不好,而且他有母妃,哀家即便养在膝下也无济于事。”
“正好太上皇将皇帝送来了,皇帝虽出身不高,生母早亡。”
“但他还小,哀家在赌,在赌他不像顾铭祁的性子,只要哀家待他好,他就会将哀家当成生母孝顺。”
“哀家赌对了,他聪明,性子敦厚,比奕迟懂事,事事关心哀家。”
“他未登基之前,从不算计奕迟,还保护奕迟,帮着奕迟做差事。”
“如今,他成了皇帝,还在保护奕迟,孝顺哀家,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