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不是天陵人,那既然你接受不了,那就养好伤,从哪儿来回哪儿去!我白镜禾天潢贵胄,还不至于卑微到为了一个男子就自贬身份,迎合妥协!”白镜禾收起了自己小女子的一面,又回到了初见他时那高高在上,冷面霸气的摄政王。
说罢,白镜禾开门出去,看着临雀说道:“走!回府!”
临雀看了一眼旁边吓得不敢吭声的阿宝,伸手拍了拍他,跟在白镜禾身后离开了。
阿宝见王爷走远了,连忙跑进屋,“我的公子啊!你不要命了吗?那是天陵的摄政王啊,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子,王爷能开口问一句你是否愿意,许你正妃之位,已经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了,你要知道,当初安侧妃进府的时候,王爷甚至连迎亲都是临雀代去的,容侧妃与王爷从小便有婚约,王爷不顾青梅竹马的情谊,也只不过让他做侧妃,摄政王妃就等于是天陵的皇后了,公子你糊涂啊!”阿宝气得直跺脚,自家王爷什么脾气他还能不知道,第一次为男子低声下气,还被拒绝了,没准儿回去越想越气,下道旨就要了公子的命。
康清墨听着阿宝连蹦带跳的咆哮,就那么静静的坐在床榻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康太傅敲了敲门框,走了进来,示意阿宝先出去,阿宝摇头叹气的看了康太傅一眼,跑出去了。
“清墨啊,你若不愿意嫁给王爷,大可以说的婉转一些,这样直白的拒绝,你让王爷的面子往哪儿搁?而且一妻多夫在天陵是很正常的,王爷她有什么错呢?她生在天陵,长在天陵,她的母后也好,姨母也好,哪怕是我过世的妻子,她们都是如此,我与林县丞同侍一妻,她过世后,我与林县丞便分了家,林县丞和家妻有一女,而我则没有孩子。”康太傅叹了口气,一脸的遗憾。
又接着说道:“我早早便听闻王爷对你偏爱有加,仅此一条,你便已经胜过大多数天陵男子了。”康太傅语重心长的劝慰着,他倒是也能理解清墨所言,他当年又何尝没在孤身一人的夜里痛断肝肠。
康清墨明白康太傅和阿宝说的这些,可是,他心里越是在意白镜禾,就越接受不了她身边有别的男人,“父亲所言,清墨明白,不知道我这样拒绝了王爷,可会祸及康府?”
康太傅捋着胡须笑了笑,“王爷临走虽说了狠话,但并未真的动天威,否则你已经死了,她可是上过战场,杀伐决断的女将军,她冲你火,还不忘让你养好伤,可见,她对你还是狠不下心的,至于嫁不嫁给王爷,你再好好想想,毕竟这世上只有一个白镜禾,错过了,便再也寻不回来。”
念夏看着脸色铁青的主子,悄悄跑出去问临雀,“到底生什么事了?谁把王爷气成这样?”
临雀抱着刀,歪头小声说道:“王爷想娶阿墨公子做正妃,结果被拒绝了。”
念夏瞪着两个溜圆的眼睛,“正妃?阿墨公子拒绝了?为什么呀?”
“公子想一世一双人。”临雀看见容渊在院门口,便闭上了嘴。
念夏还想说什么,却被临雀捂住了嘴,她顺着临雀指的方向看去,却什么也没看见。
“念夏!人呢?本王饿了,都饿了一天了。”白镜禾在屋里吆喝着,明显还带着气。
“在呢,在呢,奴婢这就去厨房让他们备膳。”念夏小跑着去了厨房。
“这世上只有一个白镜禾……”康清墨不停地在重复这一句话。
“阿宝!更衣!”康清墨承认自己还是放不下白镜禾的,他想再试一试,只是他需要时间去接受天陵的规矩。
“怎么了公子?”阿宝小跑着进屋。
“更衣,去摄政王府。”康清墨专门挑了一件白镜禾当初给他选的衣服,扭头看着阿宝,“好看吗?”
“自是好看的,公子想通了?那我去备车。”阿宝笑容灿烂的跑出去找管家备马车了。
白镜禾用筷子有一下没一下戳着眼前的烤鸭,肚子饿的咕咕叫,却一点胃口都没有,吃什么都觉得没味儿。突然看见桌上有份山楂酪,便舀了一碗,嗯,酸酸甜甜的倒是很爽口,只是府里的厨房以前怎么没有做过呢?
“念夏?这个山楂酪也是厨房送来的?”白镜禾边吃边问道。
“这个?不是厨房端来的,哦,对了,是容侧妃在街边买的,说让王爷尝尝鲜。”当时容侧妃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无理取闹,念夏便把山楂酪接过来了。
白镜禾放下碗,心里突然一慌,坏了!
这山楂酪里放了软筋散,白镜禾明显感觉自己运不了气,容渊八成是听说安从玉昨夜侍寝的事,狗急跳墙了,也怪她自己,今天在阿墨面前瞎胡乱说,没想到一语成谶。
“念夏,快,快去找府医和临雀来。”白镜禾觉得自己不仅身体无力,还莫名的燥热难耐。
念夏慌忙跑出去,只听“啊”的一声,便没了声响。
容渊一脸寒意的走了进来,后踢一脚关上了门,“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骂我卑鄙无耻对吧,我容渊不在乎。”
白镜禾坐在饭桌前一言不,脸上也没有一丝的表情,小口喝着汤。
“镜禾,你用不着装镇定,我在山楂酪里面不仅仅加了软筋散,还加了一点儿美人醉。”容渊坐到她旁边的椅子上,伸手抚摸着她的手。
白镜禾抽回自己的手,将汤勺丢进碗里,出清脆的磕碰声,“你凭什么认为本王中了你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就会束手就擒?任你所为?”
“镜禾,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变?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我相信你对我是有感情的,我也不想勉强你,把你我之间弄得如此难看,我们就如正常的夫妻那样好吗?镜禾,你只是不习惯我,待你习惯了,你会喜欢上我的。”容渊再次伸手想要抚摸白镜禾的脸颊,没想到,白镜禾一脚蹬在容渊坐的凳子上,差点将容渊摔翻在地。
“白镜禾,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吗?”容渊恼羞成怒的站起身,一把拽起白镜禾,将她拖拽到窗边软榻,把她往软榻上一推,白镜禾的腰直接撞到榻案的桌角上,她疼的脸色白,伸手捂着腰间伤处,目光冰冷的看着一步步走近她的容渊。
喜欢镜中歌:女摄政王的奴隶宠夫请大家收藏:dududu镜中歌:女摄政王的奴隶宠夫小说网更新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