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水将火扑灭,盛砚珩才终于好受了一些,但他却没顾及自己的手,而是迅速半蹲着抱起了阮鸢。
“鸢鸢,你受伤了吗?”
可阮鸢只是一个尸体,不可能回答他。
盛砚珩仔细地检查了起来,焦急的同时,充满了懊悔和自责:
“又是我,又是我!”
“对不起。”
漂浮的阮鸢看着盛砚珩此时已经被烧红的手,叹了一口气。
清风微微扬起了一些,住持猛然抬头,看向了此时阮鸢的方向。
他喃喃自语:
“当真是。”
此时充满怒意的盛砚珩抬头,看向了住持,声音透着冷意:
“住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住持颤颤巍巍地闭着眼睛讲述来龙去脉,越听盛砚珩脸色越沉。
“那位女施主将全寺庙的人底细打探的一清二楚,我们如今在这里,不畏生死,可家人何其无辜。”
“这虽然是一场谎言,可结局并不算坏,焚身本就是火化,尸体终究是留不下来的。”
住持说完这句话后,又看了眼漂浮着的阮鸢的方向,补充道:
“往生咒也并没有任何虚假。”
“孟微晴!”
盛砚珩像是被火引子点燃了一般,此刻的怒气让他眉头紧锁,这简单的三个字从他嘴里蹦出来,充满了恨意。
而此时,他的电话也响了起来。
“老板,别墅放火的事情,是孟小姐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