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们岫儿才真有意思,说一套,做一套呢】
苏姌眯了眯眼:
“呵呵。这道菜,打出生我就没吃过,长大后更是不会动一筷子。咱们只是认识,压根不熟,你不知道,很正常。”
“……”江岫白一噎。
他勉强镇定下来,温柔地说:
“不过,我们这么有缘分,一定会熟悉起来的。我相信。”
瞧着他如水般温柔。
苏姌长叹一声:
“是福不是祸,是猪躲不远。”
说着,她看了眼时间,向餐厅外走去。
“中午是休息时间,溜了溜了。”
江岫白抿住唇,睫毛压下眸中霾色。
江岫白:[怎么回事?为什么效果不稳定!]
他向残音简单说了刚才的情况。
:[只有头,确实会不稳定。想要稳定,尽快拿到她的指甲。]
江岫白:[放心…会很快。只是我要行动时,需要你帮我,让她短暂地稳定下来。]
:[可以。你给的头还足够用,但要快点拿到指甲。]
江岫白:[头,我会再给你补充一些……]
……
餐厅门外。
苏姌听得一清二楚后,再没有其他信息,垂眸走开。
头,作为令人头秃的现代人,止不定什么时候就随风飘落,跟个蒲公英似的。确实防不胜防。
但指甲……哼哼。
午休时间,嘉宾们都自由活动。
身后,花墨染跨着闲散矜慢步子,手抄兜里,跟了过来。
天鹅湖畔,树下。
明媚阳光带来了冬日温暖。
“在想什么?”
花墨染走到苏姌身侧,低声问。
她安静这么久,实在让他好奇。
苏姌扭过脸,小脸皱成一团。
“带指甲刀了没?”
“指甲刀?还真有。”
花墨染取出随身携带的一个精致便携器具。
瑞士军刀、指甲刀等等一应俱全。
苏姌接过来“咔咔”将指甲剪到湖里。
花墨染邀功:
“我是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苏姌抬头:
“能剪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