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是离婚协议后,顾韫砚的手僵住。
“不是说好过三个月吗?”
“戏演够了,我想就此结束了。”江念槐直截了当,“明天十点,民政局见。”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无人知晓,在她转身的那一刻,痛苦的眼泪大颗落下。
第二天,民政局门口。
江念槐攥紧了手里的离婚证。
心里像是有一双大手,骤然收紧,五脏六腑都要被捏碎了。
见她面色苍白,顾韫砚关心的询问:“要我送你吗?”
江念槐摆手拒绝:“不用,我开了车。”
说完,她带上一副黑色墨镜驱车离开。
但她的目光,一直注意着后视镜里的人影。
直到顾韫砚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不见,她才猛地刹车。
她痛苦的坐在车里,看着那本红色的离婚证,心好像被人剜了一块。
从此以后,她和顾韫砚再无瓜葛。
心脏逐渐收紧,眼泪也像是开了闸门止不住的往外涌。
眼前雾气氤氲,喉咙间酸涩的血腥气味不断翻涌。
猛地一声干呕,她回过神来。
吐出一口污血。
……
五天后,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