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斜睨着郑渲,语气淡淡的,带着气定神闲的恶劣。
郑渲没想到暴君真的会让他死。
此时他面如死灰,怔怔的望着暴君。
暴君欣赏了下郑渲的表情,便无趣的挥了挥手。
常公公了然,直接端着毒酒递到郑渲的面前,笑着道:“郑大人,都说人死如灯灭,或轻如鸿毛,或重如泰山。郑大人为陛下的心,陛下都已知晓,您可以放心去了。”
常公公眼神瞟了下,身边的小太监会意上前架住了郑渲,强硬地掰开了他的嘴。
毒酒入喉。
没一会儿郑渲就没了性命。
暴君坐在案首上,低头看着奏折,神情淡漠。
池早在偏殿午睡。
李姑姑来敲门:“小主,您醒了吗?”
池早皱了下眉。
门外的敲门声不断传来,烦不胜烦。
池早睁开眼,声音沙哑:“姑姑有事吗?”
李姑姑轻声道:“小主,太后那边来人了,让陛下和您去一趟慈宁宫。”
池早彻底清醒了。
她猛地翻身起来:“我马上来。”
池早出来时,暴君已经在步辇上等了许久了。
暴君正倚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池早左右看了看,没有另一个步辇。
她眼神怪异,不会让她腿着去吧?
常公公在旁边等很久了,见池早还站在原地赶紧上前招呼她:“小主,您还在等什么呢,赶紧上步辇走人呀。”
池早一怔:“什么步辇?”
常公公目光扫向暴君的位置。
池早瞪大眼睛。
暴君似乎回神了,眉眼间有些不耐。
池早二话不说,直接爬到了步辇上坐下。
暴君疑惑的瞥一眼她。
池早回以微笑:“陛下,我们走吧。”
暴君嗯了声。
步辇是长方形的,位置刚刚好能够两个人。
池早感觉自己的腿贴着暴君的腿,双手放在膝盖上,有些拘谨。
忽然暴君的手动了下,不经意碰到了池早。
暴君顿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