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凝固。
连迟钝的景王都感觉出了不对劲。
景王小心翼翼地问着瑞王:“十哥,是不是你准备的饭菜惹皇兄不高兴了?”
瑞王脸色苍白。
他也不知道啊。
为了稳妥他还特意去御膳房问了陛下平日爱吃的菜,就是这些啊。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暴君笑容扭曲,端着盛满的粥喝了两口:“十弟有心了。”
“常胜。”暴君放下粥冷淡的瞥一眼在旁边布膳的常公公:“给瑞王赏。”
常公公顿了下,从怀里掏出了一柄小匕首。
常公公走到下首,瑞王的面前,将匕首递给他:“恭喜瑞王了。”
瑞王面色越发苍白了。
暴君坐在语气轻浮:“怎么,十弟瞧不上朕的赏赐?”
瑞王立马跪下:“臣不敢。”
暴君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似笑非笑地盯着瑞王。
瑞王指尖发白的接过常公公手中的匕首:“臣叩谢陛下赏赐。”
暴君起身,在一阵恭送声中回了宫。
池早直接被送回了永寿宫。
一路上池早一直都在想那柄匕首的含义。
想破头都没想明白。
等到了宫里,池早就扒拉着沉香好一顿问。
沉香一问三不知。
不过沉香告诉池早可以去问问康文海。
“康文海不一样吗?”池早疑惑。
沉香瞄着在外头院子里喝茶的康文海:“他啊,之前在御前伺候过算不算不一样?”
池早嘴变成了O型。
她震惊地猛的站起:“那可太不一样了啊!”
康文海竟然伺候过暴君?
那她岂不是可以通过康文海知道些暴君的事情?
池早立马让沉香把康文海叫进来。
康文海恭恭敬敬地对着池早行礼:“小主。”
池早细细打量着眼前的人。
康文海长着一副沉稳的样子,五官拆开一看,能发现他的那双眼睛透着阴狠。
整个永寿宫,除了沉香,剩下的人池早都是只知道名字对不上人。
康文海倒是有点印象。
上次的西瓜和游戏都是他出面的。
只是,怎么没见当时暴君有提过他呢?
池早撑着下巴:“听沉香说你曾在御前侍奉过?”
康文海头垂得低低的,让池早看不到他的表情:“奴婢只是在重华宫做一个洒扫的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