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早眼里的热切让暴君感觉浑身被烫了一下。
暴君别过脸,手抵在唇边,声音低低的:“知道了。”
池早见暴君别过头也不在意。
反正她的目的也达到了,只要暴君后面别再叫她蠢女人就行了。
池早喜滋滋得将纸收起来盖住,下一秒笑盈盈的脸就僵住了。
【蠢女人。】
池早:“”
【一个名字而已,朕会不知道她名字吗?】
【朕朕不过是一时忘了!】
池早:“”
那你倒是喊她的名字啊!
池早麻木了。
手下收拾案桌的动作无意识地变得大了些,弄出一阵响动。
暴君背对着池早的脑袋扭过,挑眉看了看池早。
【蠢女人怎么了?】
池早深吸了口气,手上随意拿着的书被她捏出一些褶皱:“陛下。”
暴君皱了皱眉。
池早看着暴君,暴君用鼻孔看人,高傲地站着,等着她说话。
池早:“”
算了,蠢女人就蠢女人吧。
池早叹了口气,转身又摆弄起了案桌。
暴君:“???”
【蠢女人是不是有病?】
【一定是!】
池早手下的动作一顿,突然很想将手中的书卷成一团,一股脑砸到暴君的脑袋上。
但她没有,因为秦九来了。
秦九带着昨夜从延禧宫带出的花来了。
那是一株光看着就能感觉出这不是什么正经花的花。
秦九将花盆放到地上。
暗黑色的花盘,盛着的土成褐色,根茎呈青色,长着细小的倒刺,往上延长半米,是几朵颜色妖艳,像喇叭又像食人花的花骨朵。
秦九放下花对着暴君行礼禀告:“陛下,此花就是从延禧宫带出来的,臣已经找人看过了,此花是南乌特有的花,名叫曼陀罗。”
“南乌?”暴君眯了眯眸子。
“是,此花含有剧毒,只生长在南乌地界。”秦九拱手道。
池早也瞧着这株含有剧毒的曼陀罗。
嗯,确实有做毒花的资本。
【南乌宫中竟然混进了南乌人】
【难道那个蠢货发现了南乌人的踪迹特意带着小早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