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宋愉生主动要求帮忙洗碗烧水,秦息也没有推辞。
他打好了水,端给宋雪泡脚。
宋雪心不在焉。
他觉得有必要威胁拷打一下。
抬起她的脚,用毛巾给她擦干净水气,又从自己新打那盆里,拿起毛巾,给她擦脸。
擦干净,又递上挤好的牙刷和装满水的牙缸,看她刷完,又擦了擦嘴角,再擦上香香,擦完直接把她抱起,放床上。
“你还不洗?”秦息泡着脚,看向还在烧水的宋愉生。
宋愉生对他有所改观,他其实没有那么差劲吧?他又不确定。
“待会再洗,约了朋友要去打球。”宋愉生不大会说谎,视线躲躲闪闪,颇有些心虚。
“那你去吧!”秦息正好想支开他,没想到人自己识相。
“哦。”宋愉生慌张的跑了。
“真是个纯情的好少年!”秦息由衷感慨。
宋雪自然听见了,她有点膈应,他言下之意,好像他那时候不纯情似的,但眼下她最害怕的是秦息是不是真的误会她和别人有那种关系,她越想越心慌。
秦息洗漱完毕,不缓不慢的走进了卧室,卧室里开了台灯,馨黄色的灯光,把屋子衬得很温馨。
为避免特殊情况,他关了门。
他长舒了口气,把蚊帐放了下来,仔细的寻找漏网之蚊。
五分钟后,他安静的躺在她身侧,顺手把被子扯平。
眼看他真要入睡,宋雪有点干捉急,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忽然,她灵机一动,“我刚才看了一个小说,上面写女孩第一次的时候会流血,我好像没有额。”
她说完,眼神有意无意往他身上瞟。
秦息不冷不热:“不是所有女性都会流血,还可能生意外破裂等情况,单凭大众经验来判断一个女性的贞操是不准确的。再说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很多人都不计较这些的。”
他是医生,自然专业。
“那你也不计较吗?”宋雪声音弱弱的,目光炯炯。
秦息怔怔的看向她,皱眉,满脸不高兴:“你不会真给我戴了绿帽子吧?”
宋雪一时心慌,立马坚决否认:“没有,我哪里敢。”
“哦。”秦息轻飘飘的吐出一个字,一副我要睡了的架势。
宋雪急得拉了拉他的袖子。
秦息侧过身,与她对视。
“不说我睡了。”
秦息下午睡了几个小时,他现在根本不困,也不知道这个傻瓜又要说什么惊天动地的言论。
宋雪欲言又止,不知道怎么开口。突然她想起曲航来,曲航和秦息性格完全不一样,但他有处女情结,正因如此,他才那么讨厌骗他一血的秦陌桑。
“也不知道曲航那边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她想想都觉得他挺累的,曲妙的事情生得太突然,尤其是无辜被牵连进去的曲航,要处理一堆烂摊子,估摸着一个头两个大了。
上次从法院出来,大家情绪都很低迷,他们也没有说上几句话。
秦息眉尖动了动,她怎么突然提起曲航,他们刚才不是在说处子情结。难道她有什么事瞒着他?
“你应该相信他的能力,其实那个孩子对于他来说利大于弊。”
秦息不想提他,但也不想让宋雪觉得自己太过小家子气。他可不想再捅娄子了,宋雪的心理疾病还没有完全治愈。伤病好医,心病难除。之前秦安的言论已经给了她一次重创,差点就让她复。现在她又有宝宝,他不能再刺激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