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京桐当这些人不存在,跟缪蓝告状:“你不在,他?们一个?两?个?都欺负我。”
“……”
胡说八道!信口雌黄!到底谁能欺负得了他?!
身后的朋友七嘴八舌想反驳,可他?连半点机会都不给?,带着人一转眼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
贺京桐握着缪蓝的手,十指紧扣,感?受到切实的体温。
此时?此刻,他?的生?日正式开始过。
缪蓝说想看看送他?的那匹马怎么样,两?人又回到了马场。
马儿正在吃东西,她问有没有给?马起好?名字。
“起了。”
“叫什么?”
贺京桐现编:“叫大黑。”
“……”
缪蓝想起他?曾经给?鹦鹉起名的先例,叫人家大红。
这什么水平啊?风格倒是统一,只会取颜色。
她嫌弃,“贺京桐,以后禁止你给?人家起名字。”
他?无所谓,“那你起。全交给?你。”
缪蓝头脑风暴了一下?,“就叫礼物好?了,我送你的礼物。”
“蓝蓝,你水平也不咋地。”他?的评价亦是不留情面。
“……”
完蛋,缪蓝突然开始担心以后他?们俩小孩的名字。
马儿吃饱了,贺京桐问她想不想上马试试,“我牵着,带你慢慢转一圈。”
缪蓝挺有兴致的,她好?久没骑过,有他?在身边,倒也不担心。
手机里收到好?多他?朋友拍他?骑马的照片视频,她都看过了。鲜衣怒马,他?不是少年郎,但风采不逊于任何人。
草场上出现两?人一马的身影,天边的晚霞绽放最后的光辉,是大自?然留在人间的独家浪漫。
缪蓝骑在马背上,于夕阳中漫无目的地悠闲惬意。赶路的急切和疲惫被消解,声?音里满是放松:“少爷,你都不关心我赶回来累不累。”
贺京桐想过这事?儿,但以他?的脾气,问不问都一个?结果?。
他?扯了扯缰绳,让马停下?,理直气壮地要求:“累你也得陪我过生?日。”
话说完没两?秒,他?又松了口:“你要是真累了,我带你先睡一会儿。”
脾气归脾气,但摆在第一位的始终是她。
脑子里自?动拎清。
温泉山庄房间都是现成的,即刻返回她就可以休息。
她只要在他?身边,能让他?看到摸到就行。
“是有点儿累。”缪蓝抬手指着天边,“不过眼前有这么美的景色,起码能治愈三?成吧。”
“剩下?七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