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花闻言眉头微皱。
她知道姜锦的特殊,不像洛温阳那样把它当普通的猫对待,“好,我知道了,谢谢你告知,我会跟它好好说的,不好意思。”
洛温阳表情有些奇怪,他不太能理解她的回应——跟猫好好说?
先不说它会不会听话,就一个,它能听懂吗?
猫有伤人倾向,这时候难道不应该把猫跟人隔离开?
“也许你可以带它去做个绝育。”
洛温阳说:“不管母猫还是公猫,在春夏这两个季节总是会更躁动,而且母猫怀孩子会很辛苦,所以做绝育是最好的选择。”
他看着地上盯着他看的黑猫,那种莫名的心悸没有再出现,但心跳加手心出汗的情况还是有,“它是公的母的?”
“……额,谢谢提醒。”琼花低头一看,姜锦气的胡子都在颤抖。
她俯身把它抱住,“那什么,我先进去了。”
她打开自己的卧室门进去,反手把门关上。
“不生气不生气,他是不知道你有多厉害才这样的,我不会把你送去绝育的。”
琼花顺毛摸它的脊背,安抚它,“不管是公的还是母的,我都不会把你送去绝育的,你可以自己选择生不生小猫,你这么厉害,肯定会选自己喜欢地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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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黑猫温顺下来,微微炸起的毛都平复了。
“这就对了,不生气啊。生气对身体不好。”
琼花捏了捏黑猫的尾巴尖,把它放在床上,自己也躺上去,把它拢进怀里,手指搭在它的皮毛上,“你说,我今晚会不会做噩梦?”
黑猫安抚的舔了舔她的手臂,在黑猫尾巴轻扫过手臂的时候,她逐渐陷入沉睡。
黑猫握在床上没动,它同样投影在床上的影子动了。
小小的影子放大,向门外蔓延过去,它临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睡的安静的人。
随后穿过门离开。
它要去解决一些东西。
当然,在这段时间内,它知道了一点儿人类的规则,它不会立刻杀死他的,那样只会让老婆惹上麻烦。
它需要耐心一点儿,这很简单就可以做到,它得快点回去。
琼花又在做梦。
这次的梦境完全没有上次的真实,反而很粗糙。
她坐在柔软的沙上,房间里没有灯,唯一的光源是西式的那种烛台。
这种烛台在房间里有很多,把整个房间都照亮了,也足够她看清楚房间里的情况。
带着复杂花纹的壁纸,有壁炉,还有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钢琴。
西式的床旁边儿不远处就是没有门的浴缸,浴缸很大。
地面铺着厚厚的毛毯,踩上去的厚重的毛毛几乎没过脚背。
她身上穿着长长的白裙子,裙子下面什么都没有穿,披散着头。
烛火跟壁炉里的柴都在燃烧,出一些细微的,让人昏昏欲睡的声音。
窗户外面是黑暗的,只有模糊的树林轮廓,窗户上可以清晰的看到有雨滴拍击在上面——外面正在下大雨。
她手边是一个厚重的小圆桌,三只脚支撑重量,圆桌上放着红皮书本,燃烧蜡烛的烛台,还有一壶热茶。
温暖又温馨。她窝在柔软的单人沙里,几乎就这么在梦里睡着了。
她抿了一口茶,入口清甜回甘,翻了一下书,书倒是梦的不细致,上面是错乱的,连不成正常句子的文字。
她翻了几页后放下,有些疑惑为什么这次噩梦的怪物来的那么迟。
以前他都是梦一开始,就待在她身边的。
“吱呀——”
好像听到了她的疑惑,门打开了,带进来了一阵冷风,琼花被温暖熏陶的身体轻轻缩了缩。
“抱歉,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