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见。
姜南耳被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湿衣服被逐一剥离身体。
她哆嗦了一下。
推着他的胳膊。
“等,等等。”
应妄明明回江城了。
江城到京市要转机,要一天多。
他根本不可能在几个小时内赶回来。
对!
他根本赶不回来!
所以不是应妄!
姜南耳被折磨的哭出声来。
她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
她可能坚持不到应妄来了。
可是也不能让别人碰。
不能让别人碰。
她念叨着“不能”,转身往床头方向爬。
她没什么力气,爬了很久都还在原地。
应妄心疼的要碎掉了。
他从后面抱住她,用了点力气才把她禁锢在怀里。
“小耳朵,是我。”
他贴着她的耳朵,“认不出来了吗?真的是我。我赶回来了。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
应妄将姜南耳翻身过来,低头亲吻她的唇。
熟悉的薄荷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
那瞬间。
姜南耳就像是沙漠里终于找到水源的旅人,迫不及待去吸吮更多甘泉。
清冽的气息是她最喜欢的。
眼泪混在亲吻里,咸涩的让人心脏紧。
应妄抱她起身,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水,给她喂了几口。
姜南耳喝了几口就不愿意再喝,而是去继续寻找他的唇。
比起水,他的唇才是更能让她清凉的解药。
应妄纵着她,任由她胡乱的舔舐。
“难受……应妄……好难受……”
只是亲吻却不能解决她的问题。
身体里的火依旧不能被浇灭。
“知道了,乖。”
应妄压她在床上,温柔又霸道,强势又热烈的占有她的一切。
最后。
她彻底失去意识前。
他吻着她的耳廓,男声沙哑:“小耳朵,谢谢你。”等我回来。
——
第二天。
阳光从窗外斜斜照进来,洒了一地的细碎光芒。
姜南耳疲惫的睁开眼睛。
她好像打了一场硬仗。
浑身上下都酸软无力,尤其是不可言说的地方。
好像使用过度。
一动就疼。
记忆回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