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齐高朗涨红了脸,指着姜南耳,“谁,谁给你下药了!你少血口喷人!”
“就是!姜小姐,你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齐母不悦道。
“证据吗?”姜南耳看了齐母一眼,淡声:“他买通了那边的服务生。服务生我已经找到了,人也承认是受了他的指使。”
“要我把人叫来,当面对质吗?”
这下齐母哑火。
齐父见状,咬牙大步过来,一巴掌扇在齐高朗脸上,“畜生!”
“爸!明明是你……”
“闭嘴!”齐父怒斥。
齐高朗只能梗着脖子,打落牙往肚子里吞。
“明政,是我教子不善啊!”齐父转头跟柏明政道歉,“我对不住你。”
可明明这件事里,最应该被道歉的人是姜南耳。
齐母拉过儿子,心疼看他的伤。
受害者姜南耳在他们的眼中,俨然成了透明人,无人在意。
她于是安静转身,上楼去了。
过了一个多小时。
父亲敲开她房门。
“姜姜,你没事吧?”
迟来的关心。
姜南耳摇摇头。
柏明政叹口气,“小齐也是一时鬼迷心窍。你齐叔叔说了,回去肯定会对他严加管教。”
“也是爸爸不好。本意是想让你多认识些朋友。你朋友多了,就不会遇到个人,就被轻易蒙骗。”
父亲话里话外,都是想让她远离应妄。
大概,父亲和齐家是达成了什么协议。
为了她手里的继承权,不惜将她推给齐高朗那样的人渣。
既然这样——
“爸,下星期的就职仪式,我想在歌德酒店办,可以吗?”
柏明政脸色变了变,眼底一抹暗色。
他强忍着内心里的阴郁,淡声:“随你吧。”
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
应妄到了医院,见到了顾老爷子给顾景荣新找的护工。
他就是因为这件事,才从江城返回。
“我确定,顾先生眼球动了。我看的清清楚楚。可是我跟顾老先生说,他却不让我告诉医生。”
应妄表情看不出喜怒,只让护工继续盯着,有消息继续跟他汇报。
然后又给护工一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