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嗦吸感不过是不应期虚假的壁垒,轻而易举地被戳穿,穴肉接受了粗壮龟头的侵入,咕叽一声,黏腻的淫水被挤了出来。
阎昭又颤了一下,掀起沉重的眼皮,涣散的目光飘了一会才落到阎守庭的脸上,他喃喃地,“你,混……”
龟头似是碰到了腔口,阎守庭摆胯往里轻轻顶了顶,阎昭立刻有了反应,扭着腰要躲,酥麻感沿着脊柱攀升,在脑海里炸开片片烟花。
“别,别碰!”
阎守庭就将他放在了沙发一侧的扶手上,阎昭趴在上面,脸朝下抵着柔软的绒面沙发,屁股撅着,阎守庭在身后插着他,性器深埋着转了一圈,阎昭没忍住叫了出来,差点要不顾一切爬走。
噗嗤的插干声又响了起来,一开始还很慢,Alpha心情似是很好,开始慢条斯理地享用着被完全肏熟了的肉体,一边握着阎昭的腰,一边揉弄他的臀肉,性器顶端恶劣地挤压着腔口,每顶一次,阎昭就往前扑腾,又被阎守庭拽着拉回来。
“呜啊!”阎昭几近崩溃,涎水横流,沙发上晕染开深色的水渍,阴茎射了几回,已经射不出什么,茎身抖着只能流出清液。
阎守庭俯下身压着阎昭后背,架着一条腿到沙发上,鸡巴一下进到奇巧的深度,阎昭挺着脖子喘叫,阎守庭贴着他的耳边说了句话才,没有起身的意思,就着这个姿势,耸腰往里狠肏。
阎昭一个劲儿摇头,被穴里滔天的快感刺激得下体痉挛,沙发湿了一片,却动弹不得,阎守庭捏着他一塌糊涂的脸,“别让我教你第二遍。”
“说。”
阎昭讨好地亲他,却被捏着下巴撇开,他刚要说话,被Alpha按着重重插了几下,快感四散,他结结巴巴地喊:“生!我生呃……生宝宝!”
阎守庭抬着他的下巴,也不嫌弃他唇角的口水,缱绻地吻他,阎昭张着嘴唇,任由他又亲又舔。
“还有呢?”阎守庭说。
阎昭说不出口,伸出舌头往阎守庭唇上凑,却没敷衍过去,阎守庭另一只手绕到他前面握着他的阴茎,拇指按在他的铃口。
阎昭猛地吸了口气。
他扭过脸,声音闷在沙发里,“……射、射进来……”
阎守庭没勉强他说第二遍,伸手拨了拨他汗湿的发,直起身来,将阎昭按在身下,动作大开大合,阎昭被撞得往前,半个身子都躺在了沙发上。
阎守庭将他用力地顶弄,整根抽出,带出一股股的水,抽插了数下,耻骨将柔软的的臀肉挤扁,龟头碾着红肿的腔口撞过去,阎昭沙哑着嗓子呻吟,还是被Alpha摁着射精。
阎昭在阎守庭射精的一瞬间被强行送上高潮,身体绷直,又缓缓软下来,大口喘着气,分不清身体的哪一处在抽搐,也分不清阎守庭是第几次射在他身体里。
他现在毫不怀疑,阎守庭是真的有让他怀孕的打算。
他攒了点力气,在阎守庭来抱他的时候,反手抓着阎守庭的头发,急促地喘气,“你、你……”
阎守庭堵着他的嘴,顺势将他压在沙发上吻。
“闻到了么?”
阎昭闭着眼,没听清他说什么,只摇头,“什么”
阎守庭贴着他的颈侧,“你身上都是我信息素的味道。”
这回阎昭听清了,耳边的嗡鸣渐渐弱下去,下意识地吸了吸鼻子,果然有一股冷冽的薄荷味蔓延,他回了一句,“臭的。”
因为这三四天两人一直缠在一起,频繁的亲吻、做爱和标记,都让他习惯性浸润在Alpha信息素的环境里,如其说是闻,倒不如说是感受到。
阎守庭说:“那你以前还喷这个味道的香水。”
阎昭一下睁开眼,“我哪有?!”
“你十五岁的时候。”
十五岁,那就是没分化之前。阎昭支支吾吾,“那是因为,因为……”
阎守庭看着他,目光移都不移,“因为什么?”
阎昭不说话了,最后憋出一句,“因为你记性好,行吗?”
“你也不准忘了。”阎守庭的手掌抚着他的脸,阎昭像是靠在他的手心里,就这么在沙发里躺了一会。
见阎昭没有反应,阎守庭拍拍他的脸,指节有意无意地抚了一下,阎昭闷闷地嗯了一声,阎守庭才满意,抱着阎昭进了浴室。
浴室水声停了,两人却没出来,阎昭的呻吟声响起,交杂着肉体拍在一起的啪啪声,模糊的水雾里,阎昭被身后的男人抵在玻璃上,交叠的轮廓不太清晰,只能看清阎昭绷紧的手臂,最后被男人捞着腰抱回去。
再次响起淋浴的水声,阎守庭的声音隐隐约约地传出,“睁开眼睛,小昭。”
“……”
“自己过来。”
阎守庭摸着阎昭的头发,垂下眼睛,长长地舒出口气,“真乖。”
出浴室的时候,阎昭眼睛湿润,嘴唇殷红,腿软得站不住,扒着门框,哑着嗓子,“你易感期到底什么时候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