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她同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不一样。
同他所厌恶的那些人不一样。
大概是失了寻常情,每回谢白衣亲上来的时候,都现在一开始楚知禅的反应都是有些迟钝的,与平日里所见时不同,半点强势没沾不说,甚至是有些呆。
他睁眼,都能瞧见她怔了一下的神情,睫毛微颤。
“师姐……”他抚了一下她的,声色已经染上哑色,“闭眼。”
他忽然有些禁不住。
“别看我。”他说。
但是当楚知禅真不看他时他又忽然较着劲,一改方才的轻柔,舌尖探入她的唇齿间便攻略城池。一直到后面退开时看见她气息不稳,眼尾都有些染着绯色,他才在她的眼尾亲了一下,这才满意。
“去歇息吧。”谢白衣将她那被自己揉得有些乱的丝拨开。
楚知禅看了他一眼,觉得不妙,好像被谢白衣占上风了。于是她拽了一把人家的衣襟把人拉下起来,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才松开。
“行了,歇着去吧。”楚知禅收回手,施施然回屋去了。
谢白衣:“……”
这回歇不了一点。
他瞧了一眼只顾拱火的楚知禅的背影,忽然感受到了她的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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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白衣……应宿主要求,已关闭数值变化提醒;已关闭任务放……任务放无法关闭,请宿主放弃幻想。】
【嘻嘻】
楚知禅:“……”
滚一边儿去吧,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坑货。
言掌门在背着他徒弟准备偷偷偷喝酒。
他徒弟在背着言掌门准备偷偷偷酒喝。
于是他俩在酒窑时里撞上时,不约而同地沉默了。
“师父,”魏撼心慢吞吞地问,“你在干啥呢?”
“逆徒,”言掌门也慢吞吞地问:“你在干啥呢?”
他俩再次对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开口。
“这酒思念我了。”
“……”
酒:臭不要脸的师徒俩。
臭不要脸的师徒俩在沉默中对峙片刻,随后言掌门一个箭步冲上去:“先到先得!你比我来的晚你不许喝酒!”说着他就已经从那一堆酒中捞起一坛自己之前藏的,然后拔腿就跑!
魏撼心就瞅着他那一坛酒呢,当即拦了上去:“我先看见它的!师父你别跑!那酒显然跟我看对眼了!”
“呸,臭不要脸!你偷酒,你不敬酒!”
“呦嗬!那酒留着明天赏月的,你不敬月亮!”
“逆徒!”
“啊巴啊巴啊巴……”
“……”
闹了一通,最后他俩被看守酒窑的弟子忍无可忍地踹出去了。
魏撼心瞧见他,还不忘把那弟子放酒窑的酒给顺了一坛。
那弟子:“……大师兄!”
魏撼心飞一样地逃跑:“回头还你,回头还你!”
“鬼才信你!”
“嘿嘿”
玉镜阁,顾名思义就知道是个赏月的好地方,魏撼心拎着酒过来,言掌门就已经坐在那开喝了。
魏撼心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都怪你,我被阿诺记仇了。”
“嘿,”言掌门白了他一眼,“要点脸吧你。”
魏撼心:“丢掉,不要了。那玩意儿没用,还重得慌。”
言掌门跟他对视一眼,然后击了个掌:“言之有理,哦耶。”
打开酒坛,浓郁的酒香就散开来,魏撼心饮下几口,抹了下嘴角,看见那掩在云雾中的月亮,底下是一望无际的云海山川。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但我看今夜十四的月亮就挺圆润的,像个胖姑娘。”魏撼心说着笑了笑,“师父,又想师娘了?”
言掌门从善如流地接过话,“想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