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
李长生只是微微一笑:污蔑,绝对的污蔑。
然后
在泼皮养好伤后的第一天,不出意外,意外又出现。
在一个视线模糊的夜晚。
这群泼皮又喜得是一个一年半载了。
后来就没有后来,泼皮们连夜搬家了。
一次有可能是意外,接连两次意外就不是意外了。
这分明是有人针对。
至于报官?
官府倒是很乐意少这么几个祸害,别影响了清州的市容。
泼皮很是郁闷,你看我们不过眼直说啊。
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
一连两次偷袭,有这个必要?
太不讲江湖道义了。
鄙视你!
又过了一段时间,李长生将饼铺从新开了起来。
虽然味道上比不过刘辉,可比起其他人来说还是十分可以的,谁叫前世自己可是在美食大国出生。
结果几年下来,还挣了不少钱。
有钱,有房,还有手艺。
样貌也不错,心底也好。
唯一的缺点就是有些病恹恹的,可这压根不是事。
这年头。
男人有点毛病?
没毛病!!!
……
李长生这在古代就是妥妥的潜力股。
这一下子起来,街头巷尾的大妈们就闲不住了。
一连好几次上门,搞得李长生真是哭笑不得,又碍于街坊邻居也不好意思拒绝。
短短半年时间,一连相亲了好几次。
这让李长生回忆前世的可怕经历。
相亲无论在哪个世界都是辣么的可怕。
别觉得夸张。
李长生宁愿来一场大战都不愿意去相亲。
对待敌人,一套剑术下来,什么都没了。
可相亲?
不仅心累。
身更累。
心累就暂且不论。
说说身累。
这年头。
女子可比男的胆子大多了,还没聊几句就动手动脚。
又是牵手,又是不时的贴过来,厉害一些还敢往身上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