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墨伸长脖子瞪大眼睛,
温言叽里呱啦说一大堆,
还说很明显。
“这叫明显,这比地下党的暗号都难猜,你但凡少说一个字,我都听不懂。”
汪墨算是明白为什么季宴礼非温言不可,也只有温言能懂他这一套。
“别耍嘴皮子,赶紧去。”温言催促汪墨赶紧去会议室,自己开门离开。
不一会,
季宴礼和汪墨坐上车回公司。
“温言来过?”车里,季宴礼突然冒出一句话。
汪墨心里咯噔一下,乖乖转身点头。
偷看季宴礼没什么反应,汪墨暗暗喘口气。
回到公司,季宴礼把温言叫到办公室。
“京源不养闲人,不要烂好心,除非你想让他走。”
季宴礼双手合十放在桌子上,身体前倾,表情严肃盯着温言。
在温言的记忆里,这大概是第一次得到季宴礼严肃警告,
之前他从未插手温言做事。
不管什么原因,温言是做错事,没什么可狡辩。
“抱歉季总,不会再有下次。”温言态度端正,语气严谨,向季宴礼鞠躬道歉。
显示屏上反射出季宴礼盯着温言的动作,
“做好柳志胜的文件,交给汪墨,
再给我冲杯咖啡。”
“好的。”温言点头,转身出去。
“温言,不会挨训了吧。”汪墨来到休息室,杵在温言身边,满脸堆笑。
温言冲着咖啡点点头。
“温言,季总刚才在车里问我你是不是去过,我就知道会东窗事。”
温言停下动作,盯着汪墨。
“你也觉得神奇吧,他没想着是我突然开窍,而是想到你会来帮我。”说到这,汪墨一脸坏笑,压低声音。
“你说会不会季总对你有意思,要不然怎么对你这么敏感。”汪墨挑挑眉,让温言一把推开,
“没正型。”
温言端着咖啡甩开汪墨,来到办公室。
咖啡摆在桌子上,季宴礼低头处理文件,伸出一只手去够咖啡杯,
温言看到,赶紧把杯子往前推,
两只手同时往一个方向,
就像是吸铁石一样,碰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