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替维德里克拆下坎肩,腰带,脱到只剩下一件中裤的时候,她开始不知所措地乱瞟着。
维德里克,“谢谢。”
她抬起含情怯意的眼眸,想让他主动抱她。
可是,他经过她,停都没停一下就走了。
维德里克体谅地说:“这是下人做的事,你不必勉强。”
锤炼到极致的身躯在热雾中渐渐模糊。
两条肌肉线条起伏鲜明的长臂伸开,搭在浴池边上。
白念念不是个容易认输的人,不信他对她没有一点感觉。有了感觉,她主动起来是有机会的。
她也脱到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白色蚕丝衬裙,与肤色几乎融为一体。
白念念屈起一双纤细玉腿,跪坐在浴池边上。
她取走他手里的毛巾,同时也在观察他反应,她认真地擦他的两边的肩膀、手臂。
维德里克的视线一直看着前方,脸色看不出喜怒。
她没法擦到他的身体,“我可以下去么?”
维德里克没有言语,蓝瞳深处有一点轻微火苗在乱蹿。
笔直的玉腿进到水中,慢慢移向他。
“真是大胆……昨晚的事情,你记得多少?”
白念念咬着下唇,“全都记得。”
“还想?”他发出一声轻笑,手来到了她的腰间。
白念念羞耻地低下头,腰后的掌心突然施力,将她带到一个坚硬的怀中。
她完全坐到他的腿上,想挽落肩上的两条细带。
他捏住她的手心,语气发沉,“不要去考验一个雄性的忍耐力。”
白念念见到机会,行为愈发边缘,用目光含情脉脉地望着他,“我还想要。”
“满足你也不是不可以,告诉我,昨晚有让你快乐么?”
“有,很快乐……还想要。”她回应着,毛巾顺着他的胸腹往下,触摸着一块块绷紧的肌肉,她碰到的那一刹那,差点叫出声。
一半是他的原因,一半是她自己的原因。
玩火自焚离她不远了。
维德里克摘下手上的戒指,将她背向他。
……
“还不够么?”
“不够。”白念念抬起左手抚上他的侧脸,右手摸向身后,她其实想要的是……
又被他逮住了。
“我的念念,你这样怎能让我不去满足你呢?”
果然,兽人们对兔族雌性的风评并不全是假的。
至少他遇到的这只兔子,是真的与求不满。
……
白念念软若无骨地倚靠在浴池边上,使不出一点力气,恹恹地垂着眼睫。
“真是一只难以喂饱的兔子。”维德里克有些感慨地说,眼尾出现一抹遮不住的潮红。
他用手帕擦了擦湿腻的指缝,将鎏金饰边的黑色戒指戴在两边的小拇指上。
“这个戒指有什么含义么?”她好奇地问,他好像一直戴在手上。
“不谈恋爱,不婚主义。”
她想起小霜说的话,“不婚可以理解,为什么谈恋爱也不可以?”
维德里克默了半晌,他不打算向别人解释,现在看来,有一只兔子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我不会喜欢一个和我没有共同方向的雌性。”
白念念眉梢动了动,有了点希望,“你的方向是什么?”